“我知道這種安身立命的本事不能輕傳。”

曹越一臉忐忑地說道,“但是彭大叔和村裡的人上山打獵,經常會受傷,如果我能學會療傷,那他們就不會因為受傷而死掉了……”

曹越滿臉通紅,他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分,以前他聽說書先生說, 再很多地方,要學本事,那都得做好多年的學徒才有一點點可能。

之前彭大叔受了那麼重的傷,然後這位大叔出手,轉瞬之間就已經痊癒了。

這種本事簡直是上天了,要學這種本事, 那得付出什麼代價?

曹越就算只是個鄉村少年,也知道自己根本付不起那種代價。

但是想到村裡的人每年都會有人因為受傷得不到救治而死去, 曹越就忍不住開始開口求周恕了。

“大叔,我現在沒有錢,但是大叔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努力去做,我——”

曹越滿臉漲紅地說道。

“不用。”

周恕笑著搖搖頭,“你為了村裡人的安危想要學本事,這個心理我可以理解。”

“但是抱歉,曹小弟,這個本事,你學不了。”

“大叔,我真的什麼都能做,洗衣做飯鋪床疊被,我全都能做。”

曹越著急道,“我聽人說,想學本事,就得幫人幹活,我什麼活都能幹, 我不怕吃苦——”

“我不是那個意思。”

周恕搖頭道, “我的意思是,這個本事,你學不會。”

“如果只是為了幫助村裡的人,我倒是有別的本事,可以教你。”

周恕話音未落,一道人影已經衝了進來。

“小越!”

來人赫然是彭九元。

他一臉怒意,等著曹越,“給我出去!”

他喝道。

曹越嚇了一跳,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彭大叔——”

周恕看不過去,開口道。

彭九元猛地轉身,看著周恕。

“你答應過我的,不把他牽涉進來!”

彭九元沉聲道,“我這把老骨頭,怎麼樣都行,但是小越他還年輕!”

“彭大叔,你誤會了。”

周恕有些無奈地說道,他倒是落個裡外不是人。

多少年了,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這要是在祖地,不知道多少人想拜到他門下呢。

結果到了彭九元這裡, 唯恐曹越跟自己接觸太多。

他不知道,這對曹越來說是個什麼樣的機緣啊。

不過周恕也理解彭九元的想法。

曹越是彭九元朋友的唯一血脈, 而彭九元,又把周恕當成了要顛覆祝融天的惡人,跟周恕接觸太多,肯定是危險重重。

彭九元不願意曹越跟周恕扯上關係,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不過,他是真的想錯了。

“曹小弟他只是想學醫術,以後你們受傷的時候,他好幫你們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