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賁?”

程將軍咂摸了一下,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虎賁刀,刀好,名字更好!”

程將軍大笑道。

肖宗水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周恕,這個周恕,還真是不斷給自己驚喜呢,虎賁刀,這名字,還真是挺有韻味。

“肖主事,這位是?”

程將軍指著周恕,開口問道。

其實他早就看到周恕了,只不過之前一直把周恕當成肖宗水的跟班兒,以他的身份,對這種跟班兒,自然不會太在意。

直到周恕開口說話,他才真正關注到周恕的存在。

“他是我九十七號工坊的鑄兵學徒,名叫周恕。”肖宗水介紹道,“這虎賁刀能研製出來,周恕功不可沒。”

周恕有些吃驚,他沒想到,肖宗水會這麼說話。

原本他已經做好了肖宗水把鋒利的制式長刀據為己有的準備,畢竟人家是工坊主事。

沒想到,肖宗水竟然會把功勞分潤給他。

雖然他說的只是功不可沒,而沒說鋒利的制式長刀是周恕自己研製出來的,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周恕暫時也不會要求再多。

“哦?是嗎?”

程將軍倒是沒有懷疑什麼,點頭道,“是個可造之材。”

他這話這是客氣的說辭,詢問周恕的身份,也是因為之前周恕一番話而已。

他並未打算和周恕深交,問過周恕的名字之後,程將軍便轉向肖宗水。

“肖主事,這虎賁刀,造價幾何?”

程將軍對虎賁刀愛不釋手,開口問道。

“虎賁刀的造價,比尋常制式長刀要貴一些。”肖宗水沉吟道,“一把刀,造價是白銀三兩!”

“三兩?”

程將軍眉毛挑動一下。

周恕聽得有些愕然,三兩銀子,這是搶錢啊!

虎賁刀,也就是鋒利的制式長刀,是周恕親手鑄造出來的,耗費多少,他一清二楚。

成本就是幾斤鐵料而已,其他成本,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鐵料價格雖然不便宜,但是鑄造一把虎賁刀,連半兩銀子的鐵料都用不了,算上煤炭和鑄兵學徒的工錢,一把虎賁刀的成本也不到一兩銀子。

轉手就報個三兩銀子的高價,這不是搶錢是幹什麼?

周恕剛剛對肖宗水升起的好感立馬又煙消雲散了,這肖扒皮,他一個月的任務量是鑄造三十把虎賁刀,三兩銀子一把,那就是九十兩啊!

他的月俸才多少?半兩銀子!

吃人不吐骨頭啊!

“三兩,對這虎賁刀來講,倒也不算太貴。”程將軍沉吟道,“這虎賁刀,你每個月能拿出來多少?”

程將軍也是行家,關注完成本,又開始關心產量。

他要虎賁刀,是用來裝備軍隊的,如果數量太少,那就沒有太大意義了。

“虎賁刀鑄造不易,周恕已經是我們九十七號工坊技術最好的鑄兵學徒,他來鑄造這虎賁刀,也要兩個多時辰才能鑄造一把。”

肖宗水指了指周恕,又給他扣了一頂高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