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畫像吧。”王軒說道。

“好。”

說著掌櫃的找來筆墨,很快一張惟妙惟肖的臉就出現在三人面前。

此人長髮披肩,兩眼細小,眉宇間透漏著一股陰冷,鼻子有點塌,嘴唇輕薄,給王軒一種偏執的感覺。

其左邊脖子上,還有一道傷疤。

這是一位刀尖舔血的主。

畫完半身像,掌櫃的又補充道:

“他身穿黑紅色的武袍,年齡應該還不到二十五歲,長槍是完整的提在身後,如果當面看見,應該很容易認出來的。”

王軒點頭說道:

“多謝,有其他訊息,還請及時告知我。”

“不用客氣,蕭樓主早有吩咐過,幾位都是貴客,若有所需儘管開口就是。”

掌櫃客氣說道:

“那我就先行告辭了。”

王軒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在那畫像上。

當初把江老引出城去的,是一位用刀的蒙面人,此人雖然來路不明,兵器也合適,但並不能確定是否為那三人之一。

事情一下子陷入停滯,好像只能等待。

“現在怎麼辦?”白空問道。

“等。”

王軒沉重的吐出這個字,然後收起畫卷,轉身離開了望秋樓。

他又找到牙行,在城內租了個院子。

這院子地勢偏僻,但交通還算便利,主要是周圍足夠安靜,就算發生爭鬥,也不容易被人打攪。

他想守株待兔,引蛇出洞。

同時他又時刻觀望天命圖卷,如果方圓千米內出現危機,要是真的出現解決不了的人物,就及時撤離。

入夜。

王軒和暮思量盤坐在屋頂,但此刻他們都無心賞月,而是靜靜的等候著周圍的動靜。

只可惜一夜過去,還是一無所獲。

那三人就好像是突然降臨的幽靈,在殺了江老之後,不過兩天時間又銷聲匿跡。

真的能退的這麼幹淨嗎?

還是沒反應過來?

王軒陷入思索中,這時一位稚童朝院落走來,他定睛一看,這孩子左手吃著包子,右手拿著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