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過多的客氣,反倒讓王軒有些難以適從,連忙回道:

“哪裡哪裡,袁姑娘天真活潑,又對夫子廟多有照顧,我怎麼會見怪呢?”

袁松又鄭重說道:

“軒管事,城主府一直是你的朋友,將來若有機會,還勞煩向你師傅引薦一下。”

這話一說王軒就明白了,原來根源在這。

不過他師傅以前到底做過什麼,居然讓城主府表現出這樣的態度?

想不明白,王軒還是客氣道:“好說,好說!”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城主,就不會有夫子廟,也就不會有他現在的安生之所,如果沒有袁冰清的感慨解囊,那懷念前世的紅牆紫竹也修不起來。

因果擺在這裡,他對城主府還是挺有好感的。

“告辭!”

袁松乾淨利落的帶著人走了,留下兩個巡捕在這忙活,一人趕緊撿砍好的竹子,一人拿著鋤頭恢復院子的地貌。

“多謝兩位巡捕大哥。”

王軒客氣了幾句,又問道:“我想問一下兩位大哥,我師傅以前做什麼了,居然讓袁城主如此在意。”

兩位巡捕抬起頭來,一臉詫異的看著王軒,那表情就是在說,你師傅的事情你來問我?

拜師之前都不做背景調查的嗎?

兩位巡捕對視一眼,又搖了搖頭,其中一人才說道:“軒管事,我們不過就是在城主府混口飯吃,這種大人物的訊息,我們怎麼能知道呢?”

另一人接話道:

“這事兒你得問我們捕頭,他應該知道。”

王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兩位巡捕都是練家子,再加上王軒也不好意思閒著,三人迅速就恢復了院中的景象,這時夜幕又一次降臨了下來。

王軒回到廚房,又感到一陣肝疼,他的肉……

“君子樓!”

王軒咬牙說道:“太不厚道了,為什麼要砸我的鍋呢?我就想吃個雞而已,得罪誰了嗎?”

“那賞錢也還沒領,聽說光袁城主就賞了一萬兩銀子。”

王軒從廚櫃裡翻出幾個硬邦邦的餅子,又找來一罐子鹹菜,一邊咬著餅子一邊憤懣的說道:

“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明天還得去一趟君子樓,該是我的賞錢一分都不能少,還得給我精神損失費。”

“還有那天堂藍,也得去衙門報個案,沒有十倍賠償這事兒就過不去。”

“還有李家,這事兒也得給我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