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主依舊非常憤怒,質問道:“那你現在什麼意思,難道你也對這城主之位有興趣不成?”

王軒直面張家主,朗聲解釋道:

“夫子廟是我的安生之所,而夫子廟又是城主建的,我這人向來恩怨分明,城主對我有恩,你卻對我有怨,我自然該站出來活動一下筋骨。”

全場目光落在王軒身上,卻沒人知道這張家的怨從何而來。

這時霽月樓樓主張嫖站了出來,說道:

“軒管事,我霽月樓確實得罪過你,但劉老三死了,我們也給你賠償了100兩黃金,現在都過去三個月了,不至於這時候翻舊賬吧。”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所有人都在等著王軒的態度。

王軒嘴角慢慢翹起,說道:

“我還不至於這麼小心眼。”

接著,他就揭開了槍頭上的槍套,槍頭之下的紅纓上還留著些許血漬,眾人又一次露出震驚的目光。

這槍,剛剛殺過人?

王軒語氣漸冷的說道:“如果沒有你張家的經營,我恐怕不會再一次體驗到半路被劫殺吧。”

“他人呢?”白袍老者忽然憤怒的喊道。

王軒瞟了白袍老者一眼,卻沒有搭理,而是繼續跟張家主說道:“你想奪城主之位,卻借城外人的手,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當城主的是我,只要我能治好武天城,借誰之力又有何關係?”張家主的聲音越發壓抑,像一頭隨時會發起猛攻的野獸。

說實話,他並不將王軒放在眼裡。

他真正在乎的,是王軒背後的獼府,畢竟那裡面可至少有一位超一流武者戰力,而且背後還不知道有什麼勢力。

獼府不參與外界紛爭,這是他們自己立下的規矩。

張家主目光變幻,低沉說道:

“想當英雄,也首先得有本事,你若能勝過我,這城主之位我不要也罷,但你如果敗了,那也就別再多管這閒事!”

“好!”

王軒微微笑著答應道。

這時旁邊忽然動起手來,兩位老者雖然年紀挺大,但動靜卻比剛才的交手還激烈,快的旁邊人都看不太清兩人的出手。

白袍老者再度質問道:

“小子,你槍上的血哪來的?”

江老也開口說道:“小子,你底子雖然不錯,但畢竟未經歷練,沒必要跟他交手,等我揍趴這糟老頭子,就讓他們從哪來回哪兒去。”

他雖然經常跟王軒鬥嘴,還沒鬥贏過,但還是很欣賞王軒的。

不然以他的實力,也沒必要讓王軒在三工藥鋪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