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有宗師,可作為一國底蘊撐起一座宗門,而宗師之上還有大宗師,可作為鎮守一國的存在。

而在大宗師之上,傳聞還有境界,但那等人物世間難尋,他們所在的組織,便被稱為隱世宗門。

隱世宗門是否存在,一直都只是一個傳說。

他師傅當然不可能真的出自隱世宗門,也不可能真的只有二十多歲,說不定就幾千上萬年歲了,不過這些人這麼想也沒什麼毛病。

但這樣他又多了另一個疑問,便問道:

“那第三個人叫什麼,去哪了?”

袁松一臉無語,還是耐心解釋道:“他叫敖乾,從東邊出城去了,現在也沒有新的訊息傳來。”

“多謝袁捕頭為我解惑。”王軒點頭說道。

這些問題雖然不解決實際問題,但讓心中少了幾分好奇,也多了一些行事的底氣和準則,至少劉老三之死他就不會心懷愧疚!

也就在這時,門外有巡捕敲響了門,急切說道:

“捕頭,又出事了!”

正好這時兩人也聊的差不多了,袁松一口將茶喝完,過去將門推開,不滿問道:

“什麼事這麼著急?”

巡捕擦著額頭的汗說道:“甄敬德死了,他一家老小敲響了衙門前的鳴冤鼓!”

袁松回頭看了王軒一眼,目光中帶著幾分異樣。

王軒無奈搖了搖頭,說道:

“他不請自來,想入室殺我,即便我殺了他也不算過分,更何況昨晚抬回去的時候明明還活著。”

袁松尷尬的站在中間,摸著後腦勺說道:

“你說的是沒錯,我昨晚也查探過甄敬德,發現他經脈受損,但應該不至於身死,不過現在死了比活著麻煩。”

袁松眼光忽然一下子變得銳利,朝報信的巡捕問道:

“李家是什麼態度?”

巡捕有些回過神來,疑惑的說道:“李家的人好像沒來。”

袁鬆鬆了一口氣,朝王軒說道:

“昨晚李管家的態度我也看到了,既然李家不管這事,那事情就好辦了,軒管事可有什麼要求?”

王軒稍許沉默,才說道:

“既然人已經死了,那就恩怨兩清吧,不過如果甄家的人再敢擅入我家,我不保證他們能活著出去。”

他本來還準備去收賞錢,現在都算了。

甄家也就是靠甄敬德兩兄弟撐起來的,現在一下子全死了,甄家的日子肯定不好過,說不定君子樓也會垮臺,他現在又不缺錢,這叫得饒人處且饒人。

如果甄家還來找他麻煩,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