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煙兒剛剛前腳走進辦公室,晉寒後腳就跟了進來 。

晉煙兒看到他,她想把對他所有的埋怨都忽視,可是隻要一看到他,晉煙兒就想責問他為什麼要不告而別,把這些事都強壓在她身上?

“來了,我馬上就收好了,你過會兒就可以搬進來了。”晉煙兒說著,趕緊收著自己的東西。

晉寒看著晉煙兒這樣疏遠的樣子,心裡一堵,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這樣擅作主張,爸他會生氣的。”憋了半天,晉寒說了這麼一句,說出來後,真想扇自己幾大巴子。

聽到晉寒的話,晉煙兒收東西的動作一頓,背對著晉寒,自嘲了聲。繼續收東西。

對,我就是喜歡擅作主張。你擅作主張是權宜之計,我擅作主張就是任性。

晉煙兒強忍住委屈,抬起自己的箱子。低著頭說道:“我收好了。”

說著就走出了辦公室。

晉煙兒開啟車門,看著手裡的箱子,把箱子扔進後座。“嘭”的關上車門,走到前面,坐進去。

坐進車內的晉煙兒突然感覺一陣無助感,剛剛的委屈再次襲來,這次是真的憋不住了。

晉煙兒趴在方向盤上大哭著。

“憑什麼?”一拳打在方向盤上。

對,又是要加班熬夜的一天晚上,洛綿綿揉了揉酸脹的手腕。

“啊……好累啊!”洛綿綿歇了會兒,又繼續改畫稿。

也不知道七爺現在是不是在獨守空房啊!洛綿綿想起鬱瑾桀獨守空房就想笑。

而此時鬱瑾桀正在樓下等著女孩。反正回去也是一個人睡,還不如就在這裡陪她吧!

慕容軒開啟門,裡面一片漆黑,應該是晉煙兒回家了。

慕容軒開啟燈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

晉寒回到家時,蘇阮玉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媽,你怎麼還不睡啊!”晉寒走進客廳說道。

只見蘇阮玉憂愁的拉過晉寒,把晉寒拉到身旁:“煙兒今天狀態不太對啊,回來還跟你爸爸吵了一架,怎麼了?”

晉寒把今天會議上的事告訴了蘇阮玉。蘇阮玉一聽,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應該不知道,煙兒高中的時候,填志願填的是舞蹈學院,卻被你爸爸強行改了。”

晉寒眉頭一蹙,“我怎麼不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呢,你當時在留學,煙兒怎麼會告訴你呢。”說著,蘇阮玉輕輕拍著晉寒的手說道:“小寒,你和煙兒是親兄妹,你這個做哥哥的,有什麼事一定要和煙兒說清楚了,煙兒啊,什麼事都喜歡憋著,你好好跟她聊聊,兄妹之間不能有矛盾。”

晉寒點點頭,說道:“媽,我知道,我上去了。”

“好。”

蘇阮玉轉頭看著書房門縫處的燈光。

哎,一家子除了我都是個死樣子,都是些刀子嘴豆腐心啊!

晉寒站在門口,看了看門縫處的還亮著的燈光。

輕輕敲了敲門,“煙兒,你睡了嗎?”

晉煙兒聽到晉寒的聲音,把正在看的舞蹈影片關了,衝門口應了聲:“睡了。”

晉寒輕輕笑了笑,睡了還回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