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當時快速反應,上前將啟辰按倒在地,不容分說就是一頓打。

其實也不需要再問什麼,監控裡顯示得清清楚楚,啟辰的行為就是偷盜,打了也是白打。

幸虧啟辰是個幹活的人,如果換成姚聖的體格,這頓警棍和拳腳,是肯定吃不消的。

啟辰緊捂著臉和頭,一動不動。

但是,手裡的記憶體卡卻攥得死死的。

啟辰心想:今天你們就是打死我,也別想拿走這張卡。

可是,啟辰迷迷糊糊當中,發覺這幾個人忽然停了手。

被打的頭昏腦漲的啟辰抬起頭一看,周圍已經沒了人。

他掙扎著站了起來,看了看手裡的卡還在,心中竊喜。

趕忙跌跌撞撞的向遠處跑去,也不知跑了多久,最後上了一輛計程車,奔回賓館。

啟辰喝了不少酒,對大家說是要去洗手間,可是一等不回來,二等也不見人影,婉婷著急了。

“啟辰怎麼還不回來?會不會喝醉了,跌倒在洗手間?”

婉婷說完以後,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恐慌。

喬麗對姚聖說道:“你趕快去看看,可別出事呀,啟辰今晚喝了不少。”

姚聖不敢怠慢,趕忙跑去洗手間尋找,可找來找去,始終不見啟辰的蹤影。

無奈之下跑回來對大家說道:“洗手間沒找到啟辰,他不見了。”

聽到這話,大家都慌了神,尤其是婉婷,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智斌趕忙相勸:“不要著急,啟辰雖然喝了不少,但還不至於醉倒,大家趕快去找找。”

當來到吧檯一問,服務檯一看監控,啟辰已經離開了酒店。

此時的婉婷更加著急了,趕忙撥打電話。

可這個時候的啟辰,正被四個保安按在地上暴打,手機早已被打壞,根本接不到電話。

智斌等人又回到房間,焦急的等待。

就在這時,啟辰滿身灰土,跌跌撞撞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

一進屋大家一看啟辰的狼狽相,都預感到,是出事了,趕忙上前詢問。

啟辰卻笑著說道:“終於……我終於辦成了這件事……現在,婉婷,現在我把記憶體卡拿回來了……”

婉婷上前檢視啟辰,後背都是鞋印,耳朵也紅腫起來。

婉婷失聲痛哭:“啟辰,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快說呀!”

啟辰緊緊抓著婉婷的手,眼睛卻望向智斌,笑嘻嘻說道:“我終於把被盜的影片資料找回來了,就算捱了一頓打也值得。”

智斌當即大怒:“誰?誰幹得?告訴我!”

婉婷一邊給啟辰脫下髒兮兮的外衣,一邊對智斌說道:“現在我也不需要再對你隱瞞了,我們離開基地,是為了幫助彥宏解圍。”

啟辰這個時候也非常的興奮:“對!婉婷……婉婷說得對,我確實不希望彥宏因為這件事,這個木雕受到……受到鄭超的責難。”

婉婷接著說道:“就在啟辰千辛萬苦將木雕做好的時候,突然有人將製作木雕的監控儲存卡盜走了,其實,我們根本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要離開馬場的。”

兩個人都處在非常激動的狀態,輪番的說,還是說的大家一頭霧水。

智斌聽了個大概,趕忙對啟辰說道:“你根本不需要這樣做,就算真出了事兒,彥宏也不會怪你,何況不是你的原因,你自己扛起這件事兒,我和彥宏的心裡能安穩嗎?”

啟辰笑道:“林總,您別這麼說,您和彥宏對我們不薄,應該說是太好了,發生這種事兒,我,還有婉婷都責無旁貸的。”

“況且……況且,這個影片資料對我也特別重要,因為,看到他,我有成就感。”

聽到憨厚的啟辰說出這番話,在場的人無不感到驚歎,尤其是姚聖,立刻對啟辰產生了無限的敬意:“我的好哥哥!你太厚道了,我姚聖今生今世能和你做兄弟真是三生有幸!”

此時的啟辰也漸漸醒了酒,開始清醒了,活動一下,感覺沒有大傷,笑著對婉婷說道:“你把卡放到手機裡,大家都看一看,這可是我近三個月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