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聽到啟辰的罵聲,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道:“你已經離開了方彥宏的基地?好啊!以你的才華,又何必屈居人下呢?還要去侍奉林智斌那種人,她也配嗎?”

她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怪物,明人不做暗事,我確實也不想無緣無故去害你。

這樣吧,你來我這裡,我安排您的一切。

但是,你必須要聽我的,否則,事情就無法了結。

你報警也沒有用,我既然偷偷的拿走,就不會給你留下任何的證據。

啟辰說道:“既然你不是衝著我來的,是針對林智斌和方彥宏,那你直接去找他們,何必要害一個無辜的人呢?”

對方說道:“你別講那麼難聽好不好,我也是在為您著想,憑你一個大師級人物,為什麼要去侍奉一個無名小卒呢?”

聽到這裡,啟辰又壓不住火氣了,怒罵道:“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你這種人就是道德敗壞,屬於見不得光的那種人,可悲又可憐!”

婉婷一使眼色,輕輕拉了一下啟辰的衣襟:“別罵了,沒用的。”

啟辰見此結束通話了電話,婉婷說道:“如果真激怒了她,再也不聯絡了,就任何線索都沒有了。”

啟辰有些氣急敗壞了,但一聽婉婷的話非常有道理。

現在怎麼辦?他很無奈的望了望婉婷。

婉婷說:先找個旅館住下吧,我想辦法再和這個人取得聯絡,問一問她到底想幹什麼,看看她有沒有交換條件。

啟辰點了點頭,扛起大包,和婉婷住進了一家旅館。

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門當時難。

儘管兩個人拿了些生活用品,可還是缺東少西。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麻煩,一點徵兆也沒有。

晚上,兩個人也睡不著覺,走廊裡吵吵鬧鬧的,不時有人進來住店。

此時,兩個人都不約而同想起了馬場那個小屋。

啟辰對婉婷說道:“我和你說的那些話你可千萬不要往心裡去,那不是我的想法,姚聖是我非常敬重的人,我們相處這段時間,簡直親如兄弟,這都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對我說的。”

第二天,婉婷用自己的手機號給那個人打了電話,婉婷表示要和她見面。

可對方卻說:“你說了不算,這件事得辛啟辰心悅誠服的找我才行。”

另外,我很想知道你們走了以後,方彥宏會怎麼樣,林智斌又怎麼樣?

婉婷想了想回道:“我們突然離開,他們會好過嗎?說不定他們會發生矛盾,你到底想怎麼樣就直說好了,因為我們是局外人,真不想參合進來,啟辰就是個木匠,做這個不容易,求您大發慈悲還給他吧。”

對方說道:“還他可以,但我覺得還不是時候,我就想好好玩玩這個林智斌,我要讓她哭不得笑不得,哭笑不得,哈哈哈……”

對方一陣狂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啟辰聽得一清二楚,心中暗暗的咒罵:“你想整林智斌,我偏不讓你得逞,這件事我就自己扛著。”

婉婷也無可奈何,苦無對策,只能先在旅館裡住著。

一晃眼三天過去了,婉婷的電話早已被智斌打爆了,一會打一遍,最後換了別的手機繼續打,婉婷心急如焚,就是不接聽,她感到實在無法面對智斌,接聽又能說些什麼呢?

就在第三天晚上,姚聖的電話忽然打到了婉婷的手機上。

婉婷一看,當時傻了眼:“這可怎麼辦?”

她看了看啟辰,啟辰點了點頭,婉婷接了姚聖的電話。

可接聽以後,卻是喬麗的聲音,她告訴婉婷,讓辛啟辰接電話。

啟辰接過手機,但聽喬麗說道:“你知道我們在哪裡嗎?為了你這一句話,我和姚聖已經離開了家,現在住酒店裡,如果你真忌諱婉婷和姚聖的感情,你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和姚聖已經離家出走了,誰也見不到誰了。”

辛啟辰一聽這話,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他剛想和喬麗解釋一下,可喬麗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的他早已悔青了腸子,恨自己不該隨便和婉婷說出那番話,內心的焦灼無法言表。

婉婷一聽喬麗和姚聖就因為這件事,竟然離家出走,到了外地,婉婷的心如刀扎一樣難受:我們這不是害了喬麗他們嗎?

人家好端端的生活,被打破了,說出龍叫,也是因為我們的緣故,這是脫不了干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