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趙玉珍還是給彥宏撥打了電話。

此時的彥宏正在酒店,菜已經上齊了,正準備喝酒呢,突然接到了母親的電話,一聽是蕭芳怡來到了,心裡咯噔一下。

可現在離席而去,那成什麼事呀。

彥宏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趕忙說道:“好好招呼著,我得晚一會才能回去。”

趙玉珍一聽,根本沒有明確的給出答覆,到底是把蕭芳怡帶到家裡,還是讓她去住賓館,心裡也犯了難。

蕭芳怡此時就坐在趙玉珍的身邊,電話的內容雖然沒有聽清楚,但是,趙玉珍的表情她卻看的非常明白。

她見趙玉珍也沒有誠心挽留的意思,主動說道:“阿姨,就在這裡下車吧,我去賓館。”

可是,下車以後的蕭芳怡可真的感到了不悅。

她太清楚自己的處境了,萬一在街上被影迷發現,圍過來,又沒有自己人在身邊,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情況,這可怎麼辦啊?

越想心裡越害怕,此時的她也曾想過要給方彥宏打電話,或者給耿欣打電話,可轉念一想,都不妥當,自己忽然落入瞭如此的窘境,讓她們知道,豈不是要被笑話嗎。

想到這裡,蕭芳怡決定自己去面對,她低著頭,用手捂著臉,來到一個地攤,買了個墨鏡戴上,然後,打了個計程車奔向賓館。

這一路上的狼狽,令蕭芳怡感到很是難以接受,終於走進了房間,插好了門,也摘下了墨鏡。

這時的蕭芳怡心中忽然襲來一股莫名的憤恨,但又不知道究竟該去恨誰,整個晚上,心情都鬱郁難舒。

其實,這個時候的彥宏早已心急如焚。

但是,酒桌之上,一旦端起酒杯就很難撂下,離不開一頓狂飲,無論怎麼說,對方都是不依不饒,不喝又怕得罪了這個管錢的會記,無奈只能是一杯接一杯。

等終於結束了這個酒局,把人送走,再一看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一點鐘了。

他趕忙叫了個代駕,把自己送回家,一問得知,蕭芳怡住進了酒店,心中很是不高興,心中埋怨母親不該讓這麼重要的客人去住酒店。

可是一想,還是算了吧,事已至此,都怪自己,只能等明天一早去接蕭芳怡。

這一夜,蕭芳怡根本沒有安然入睡。

她很擔心自己的身份被吧檯洩露出去,提前設定了鬧鐘,一大早,天還矇矇亮就悄悄離開了酒店。

果然,當彥宏幾經周折趕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在大廳來回的轉悠,手裡都拿著相機。

有人問吧檯小姐:“您確定是蕭芳怡一個人住進了酒店嗎?”

被一再追問,實在無奈,只得拿出登記簿來:“您看,蕭芳怡昨晚七點入住了本酒店。”

一群人不顧保安的阻攔直接奔向那個房間,開啟一看,人早已離開,都沒有退房,究竟什麼時候離開的,吧檯都不得而知。

彥宏見此情形,大驚失色,趕忙聯絡耿欣,最終要到了蕭芳怡的電話號碼,聯絡蕭芳怡。

結果,在一個很僻靜的路口,兩個人終於見面了。

上了彥宏的車以後,蕭芳怡臉色陰沉,一句話也沒有說,儘管彥宏一再的賠罪,蕭芳怡還是覺得心緒難平。

“你可真了不起呀方彥宏,見你一面竟然如此的大費周折,也難怪,木雕大師都要給你打工,何況我蕭芳怡呢。”

彥宏聽到這裡,一張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無言以對。

蕭芳怡心想:“一個小小的馬場,一個小小的方彥宏,鄭超值得去這麼做嗎?不過,既然已經領命,還是要把這件事做好,儘可能滿足鄭超的心願,不過,和你方彥宏,我可要公事公辦了。”

接下來,究竟是福是禍,都要看你方彥宏的造化到底是深是淺了。

彥宏明顯感覺到了蕭芳怡的不高興,尤其在賓館裡,他已經清楚的看到了蕭芳怡的知名度,高的嚇人。

此時,更加不敢怠慢。

來到馬場以後,彥宏首先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希望能把現在這個馬場,再深造一下,可以接待更大規模的影視拍攝,您看具體該怎麼實施呢?

蕭芳怡想都沒想,直接說道:“那就要看您準備投入多少資金了,投入越大收益就越多。”

彥宏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泛起了滾滾的波浪,看來,一切都在未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