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宏和丁琪在辦公室攀談,彥宏對丁琪的話語深感疑惑,他似乎覺察到丁琪在試探自己,這件事很令他頭疼,女人的糾纏是他最不願面對的事情。

看見彥宏在沉默不語,丁琪說道:“你不用再胡思亂想了,就憑你剛才這番話,以後你必須得聽我的,我說往東你不能往西,我說打狗,你不能趕雞,聽明白了嗎?”

彥宏直皺眉:“我剛才說什麼了?我一直在沉默,我什麼也沒說呀,你可別整這個。”

丁琪一臉嚴肅的說道:“剛剛說完就不承認了?我這有錄音的,你剛才說沒說男人要守信用?說沒說可以為閆秀做任何事?”

彥宏幹嘎巴嘴講不出所以然來,“我就是隨便說說,何必當真呢?”

丁琪笑著說道:“隨便說說?我剛才問你,我對你怎麼樣的時候,你可沒隨便說說,連一句話都沒回我,這就證明我在你心裡一點位置也沒有,對吧?”

彥宏聽到這裡感到害了怕,他不知道丁琪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急的直撓頭。

丁琪偷眼瞄了一下彥宏:“你對我實在是太不好了,啥也別說了,等閆秀來,我把你的話告訴閆秀算了,正好我不愛管你們的事。”

彥宏急的跳了起來:“千萬不要!不要再和她提到我,剛剛安撫下來,可別節外生枝啦,求求你。”

丁琪說:“好啊,不說這個也行,那你聽不聽我的話?要不要對我好點呢?”

彥宏無奈的說道:“我聽你的還不行嗎?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過?”

丁琪接著說道:“你光嘴上說對我好有個屁用,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你自己看呀,想呀,哪件事能證明你對我好呢?”

彥宏急的臉通紅,看了看丁琪,又低下頭冥思苦想。

“我還能做什麼呢?也沒錢沒勢的,實在不行,我帶你去開房!”彥宏似乎作出了最大的努力。

說完以後,一臉奮不顧身的神態,看向丁琪。

丁琪憋不住笑出了聲:“好你個方彥宏,真是膽大妄為呀,沒有你不敢幹的事。”

“真是太過分了,要帶女上司去開房,這可不是小事兒,可惹大禍了,這件事我不能善罷甘休,一會得把林智斌找來好好說道說道,另外,這個事兒得在全工地通報一下,讓所有人都知道方彥宏不是人。”

彥宏嚇了一跳:“丁總你!你怎麼能這樣啊!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丁琪笑著說道:“你看,這是你剛剛說的話,不是我逼你的吧?對我不好也就算了,還要帶我去開房,這不是欺負人嗎?哪有你這麼幹事兒的。”

彥宏從丁琪的神態和話語當中,已經感覺到是在開玩笑。

但又似乎半真半假,他緊盯著丁琪的雙眼,很想知道丁琪的真正目的。

他忽然對丁琪說道:“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你說吧。”

丁琪說:我對你怎麼樣?不要敷衍我,我能看透你的五臟六腑,想騙我多餘了。

彥宏說道:“你對我確實好,我方彥宏雖然智商低,情商更低,但是誰對我好,我不會不知道,還沒傻到那個份兒上。”

“好吧,我現在有件事要請你幫忙,還是關於閆秀的事情,下週二,閆秀過生日,到時候總裁和董事長都會來,大家要聚一聚,我希望你出席一下,哄閆秀高興點,讓總裁也高興點,我丁琪也算可以交差了,就這件事。”

彥宏一聽,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兩眼發直,半晌說不出話來。

隔了好一會兒,他對丁琪說道:“你知道的,我和閆秀的認識,幾乎是個天大的錯誤,我當時鬼迷心竅,忽然沉迷賭博,而當時,正巧碰上了閆秀,她給我拿了點賭資,就這麼簡單。”

“錯了就是錯了,無法更改,時光又不能倒流,但是,我真不能一錯再錯,閆秀還是個姑娘,如果繼續和她往來,不是在害她嗎?我方彥宏那麼做還是人嗎?”

丁琪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不是讓你繼續和她往來,我知道你們沒有結果的,現在應該以事論事,因地制宜,閆秀現在還是有點兒想不開,如果你徹底和她斷絕往來,很可能會讓她走上絕路,難道,那是你想看到的嗎?”

“就是吃頓飯的事情,你放心,我儘量把事情安排的更自然一些,甚至把你映襯到蹭飯的角色上,只要你去了,就萬事大吉,絕不會給你帶來麻煩,我擔保還不行嗎?”

“我丁琪做事一向講究原則,如果我逼你去,你也得去,但是,我絕不會那麼做,沒有意思,所以,我給了你足夠的好處,才讓你為我做一點點事,夠公平吧?”

這番話進入彥宏的耳朵以後,彥宏甚為感動。

但是,他沒有想到,丁琪竟然是為了這件事大費周折,真是煞費苦心。

現在我要是真拒絕了她,既傷了她的心,甚至還會得罪了她,那時候,一切都將無法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