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來想去,偷偷給彥宏打過兩次電話,但彥宏都沒有接聽,閆秀的心裡更加茫然,不知所措,想去找彥宏又羞於啟齒,見面能談些什麼呢?

一連兩天閆秀都是悶在房裡,鬱鬱寡歡愁眉不展。

閆秀心情不悅,一下子牽動了很多人,她的大哥閆立平也打來電話詢問情況,並且一再囑咐閆立青:“不可以輕舉妄動,凡事要三思而後行,不可操之過急。”

事態就這樣在無聲無息之間慢慢擴大開來,而彥宏卻一直矇在鼓裡,一無所知。

自從老五動手打了彥宏,地下賭場暫時關閉起來,彥宏偷偷去了兩次,都沒有見到人影,滿心失落的返了回來,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智斌的敏銳雙眼。

這一天,閆秀再也憋不住了,煩悶的心在逐漸膨脹,少女的心扉一旦被開啟,就很難關上,她在心裡偷偷的想著彥宏,越是見不到,思念越加深。

終於她悄悄走出了家門,在街上閒逛,希望上蒼垂憐,能夠在無意之中再碰到彥宏。

從魏姐的嘴裡,她曾經聽到過方宏公司這個名字,於是上網一查,知道了詳情,在經過打聽得知,彥宏的家就離公司不遠,於是,她找到了彥宏的家。

在門口徘徊許久,還是沒敢按響門鈴。

事情也有些湊巧,這天正趕上喬麗也來找彥宏,其實她的心情和閆秀如出一轍,都是一個目的。

既希望得到彥宏的訊息,又在擔心著彥宏。

當喬麗的車開到大門口以後,閆秀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只得和喬麗打了聲招呼,誰知,卻碰了個大釘子。

喬麗一見閆秀火氣直往上竄:“你來這裡幹什麼?還想害彥宏嗎?”

閆秀滿心的委屈,一時之間也無法解釋,支吾了半天沒有說出一二三。

喬麗橫眉立目氣哼哼說道:“我知道你們家財大氣粗的,但你別忘了,別人也不是一文不值,想害彥宏就先過我這關!”

閆秀實在忍無可忍說道:“喬麗,我沒想害彥宏,再說你又知道多少呢?”

喬麗根本不容人說話,張嘴吼道:“我是知道的不多,也不需要知道太多,但我覺得人應該有點自知之明,不要妄想美事兒!”

好一番搶白,閆秀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今天來只是想見見他,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喬麗道:“彥宏不在家,走吧,走吧!真是的!”

閆秀氣得一捂嘴,疾步離開了,心中暗想:“真是像潑婦一樣的不講理,光會說別人,你自己不是也眼睜睜看著別人搶走了彥宏嗎?就欺負我有能耐。”

此時此刻,智斌就躲在門口,兩個人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心想:“喬麗這張嘴實在是不饒人,牙尖嘴利。”

見閆秀被氣走了,她趕忙現身將喬麗讓進屋裡,兩個人開始了推心置腹的長談。

喬麗氣還沒有消盡,指著外面說道:“什麼東西?都想佔彥宏的便宜,痴心妄想!”

智斌笑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喬麗一臉不高興:“什麼叫不嚴重,非要親眼看到彥宏被人搶走才認為嚴重嗎?”

智斌斜視一眼喬麗,“這些事還要看彥宏的態度,你想讓他往東他偏往西,神仙也拿他沒辦法。”

“你和彥宏最近怎麼樣了?”智斌故意說出這樣的話,想一探喬麗的底細。

喬麗蹭的站起身來說道:“你可別瞎想,我們任何事都沒有,我身邊有姚聖在,你打電話屈頼我們,我比竇娥還冤。”

話一出口,智斌的臉上立刻失去了笑容:“喬麗,我從來沒有用懷疑的眼光看待過你,天地良心,你和彥宏的感情不比我淺,我心知肚明,給你打電話我是一片真心。”

“我深知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才是最愛彥宏的人,你們完全誤會了我的心意,我讓你照顧他是真心,因為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接近彥宏,你們無論做出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喬麗一聽內心感動,原來自己一直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智斌說道:“現在彥宏的情況很不樂觀,賭博就是犯罪,我們應及時制止不能縱容,為今之計應該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