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智斌的右手輕輕放了下來。

女孩跑到近前,一臉的驚慌,“二哥!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的事不用你管!為什麼還要來找他?”

智斌一聽這話,就勢把手鬆開,可這個姓閆的早已像瘟雞一樣,有氣無力的,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姑娘!您認識他們嗎?”智斌回過頭問了一句。

此時,站在智斌身後的彥宏早已認出了閆秀。

閆秀滿臉驚慌的說道:“他是我二哥!”

智斌低下身對閆秀說道:“既然你認識,能不能先讓他們回去,有事咱們慢慢商量,冤有頭債有主,我叫林智斌,如果有事可以來找我。”

閆秀望了一眼智斌,沒有說話,伸手扶起哥哥走出了人群。

智斌回過頭斜視一眼彥宏,“跟我回家!”

兩個人一進屋,趙玉珍見彥宏口鼻流血,咬牙切齒的對智斌說道:“打得好!活該,應該受點教訓!”

趙玉珍根本不知內情,以為是智斌打了彥宏。

智斌把彥宏攙扶到洗手間,為她洗了洗臉,又拿出酒精棉球在彥宏的臉上擦了擦。

她輕聲在彥宏耳邊說道:“感覺怎麼樣?用不用去醫院?”

彥宏搖了搖頭,沒有答話。

智斌對彥宏說道:“先回屋躺下吧,明天我再和你談,今天什麼都不要說。”

彥宏低著頭走進臥室,智斌悄悄對趙玉珍說道:“剛剛如果不是被我撞見,彥宏就慘了。”

趙玉珍恍然大悟,原來是被別人打的,可剛想坐下來,忽然大叫一聲:“豆豆呢?”

話音剛落,豆豆從外面跑了進來,揹著一個小書包,笑呵呵的跑向趙玉珍:“奶奶!我自己回來的!”

隨著豆豆的一聲呼喊,趙玉珍和智斌的眼淚立刻流淌下來,豆豆一臉驚恐的望了望智斌,把圓圓的小臉蛋緊緊貼在了趙玉珍的臉上。

此時此刻,智斌的心如刀絞一般,她的內心泛起滾滾巨浪。

為了自己的事業,將孩子撂在一邊,如今孩子看到自己都感到陌生,此情此景,怎不叫人肝腸寸斷。

彥宏與閆秀之間的事情,沒有別人知道,只有魏姐一個人瞭解詳情。

當晚,彥宏從閆秀的包裡又拿走兩萬,轉眼之間輸的精光,垂頭喪氣的彥宏頭也沒回,離開了賭場。

但是,在路上他忽然想起閆秀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閆秀竟然還是個從未被人碰過的“姑娘。”

可在當時,彥宏的心思都在賭桌上,全然不顧閆秀的感受,此時再想起此事,真是追悔莫及,這豈止是造孽,簡直是罪孽深重。

彥宏趕忙調轉車頭回來找閆秀,此時的閆秀正在和魏姐揮手告別,自己準備打車回家。

彥宏趕忙喊住了她,閆秀一見彥宏,內心很是激動,眼含淚花卻說不出話來。

彥宏走上前手扶閆秀說道:“我送你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