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點了點頭:“我倒是挺喜歡你的。”

彥宏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再玩兒一回,輸光就走人。”

說完拉起閆秀走向了黑暗。

然而,彥宏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動了閆秀以後,他的噩運開始陸續的降臨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智斌終於回來了。

此時的她,內心深處到底裝載著多少責任,將要承擔起多少重擔,只有她自己最清楚,沒有人真正瞭解她目前的狀況,是喜悅還是憂愁,也沒有人知道。

組織上到底對她做了怎樣的安排或者處理意見,直到這次離開訓練基地,最瞭解她的教官和沈慧都不得而知。

望著智斌昂首闊步登上直升機,兩個最好的戰友,朋友,為她懸著的心一直都沒有放下。

然而登機以後的智斌卻豁然開朗,終於可以回家了,終於可以見到自己的寶貝豆豆了,終於可以見到自己的親人了,這一別,真是太久了。

此時,喜悅的淚花掛在她胖胖的圓臉上,她想象著如何給大家一個驚喜,想象著一家人團聚的情景,內心深處對整個人生和未來都充滿了希望。

在ZSZ國際機場,直升機徐徐降落,望著地面上被捲起的層層氣浪,智斌的心也隨之泛起了無盡的波瀾。

她忽然想起臨走那天,趙玉珍在酒桌上說過的一番話,她說自己有了愛人,還要馬上結婚,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定要問清楚。

如果是真的,應該先幫她完婚,把她的所有事情辦好,想到認識彥宏以來,趙玉珍雖然是一副冷漠的面孔,可每件事都為自己想到前頭,實在是欠她太多太多了。

智斌到家以後,除了保姆吳姨沒有其他人,冷冷清清的,吳姨一見智斌,激動的眼淚流了下來:“你可回來了。”

一見吳姨老淚縱橫,智斌預感到家裡可能出事了,但是一向沉著冷靜的智斌沒有慌亂,趕忙上前為老人擦乾眼淚,把吳姨拉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吳姨,家裡人都去哪了?怎麼都不在?豆豆呢?”

豆豆去了幼兒園,就這麼一個最省心,哎!吳姨唉聲嘆氣的說道。

正說道這裡,忽然聽到外面鐵門聲響,智斌向外望去,只見有兩個人站在門口,正用腳使勁踢著鐵門。

智斌開門走了出去:“二位找誰?”

“我們找方彥宏,讓他出來!”態度極其蠻橫。

智斌和顏悅色的說道:“彥宏不在家,有事請進來說吧。”

對方望了望智斌,眼前這位軍裝嚴整的女人,和正義凜然的神態令人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絲懼怕。

兩個人說道:“既然不在,我們也不等了,等他回來告訴他,我們在找他,我姓閆!”說完氣哼哼離去。

智斌心想:果然不出我的預料,家裡真的出事了。

時間不大,趙玉珍從外面回來了,滿臉的沮喪,低著頭走進家門。

智斌上前接過她手裡的包,一見智斌,趙玉珍的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你可回來了,彥宏完了,我們這個家也完了。”

智斌走上前去,悉心勸導:“媽,彥宏出了什麼事讓您這麼傷心?你先不要著急慢慢告訴我,我來想辦法。”

趙玉珍淚眼模糊說道:“你不在家,彥宏出去賭博了!輸了不少錢。”

智斌一聽賭博兩個字,內心不由得一驚,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彥宏怎麼忽然會去賭博呢?認識他這麼久從來沒見他有這個不良嗜好啊?

沉默許久,智斌對趙玉珍說道:“媽,你先彆著急,等彥宏回來我和他好好談談,如果事情屬實,咱們也得在一起好好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現在他在迴避我,我想和他談都沒機會,智斌,現在全靠你了,媽拜託你了。”

話一出口智斌的心感到非常沉重,這還是趙玉珍第一次求自己,此時她已經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趙玉珍說道:“豆豆馬上要放學了,班車會送他到大門口,你去看看,我走不動了。”

望著疲憊不堪的趙玉珍,智斌心如刀絞,心中暗暗的發狠:“方彥宏,你怎麼能這麼做!”智斌的拳頭攥得的咯咯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