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尾隨而至的六個人哪裡能夠逃過他們的眼睛,於公於私,都會保護喬智民的。

喬智民和趙玉珍剛剛進屋,內部電話就打了過來:“喬總:好像有尾巴,請注意!”

喬智民大驚失色:“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玉珍,不好,有人跟蹤我們。”

趙玉珍一聽這話,臉色刷白,你不是說這裡最安全嗎?怎麼會這樣?

喬智民趕忙安慰趙玉珍:“你先不要慌張,也許是個誤會,或者巧合,都是為了點錢,也許弄錯了。”

趙玉珍厲聲說道:“不行!你開什麼玩笑,還敢冒這個險嗎?還想不想活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內打轉,喬智民此時也是束手無策,兩道重重的眉毛都擰成了麻花股。

“玉珍,我們活著怎麼就這麼難?而別人就可以為所欲為,憑什麼?”喬智民滿身心的憤恨,但又充滿了無可奈何。

趙玉珍對喬智民說道:“我們整整剋制了十幾年,你我之間的情意只能埋藏心底,身份,家庭不允許我們享受太多,同樣的一件事,在別人的身上可能不算事,但在我們這裡卻大不一樣。”

其實這也不足為奇,我們得到的不是也比別人多一些嗎。

趙玉珍說完走到窗邊,隔著陽臺向外面望了望,一臉的絕望顯露無疑:哪都出不去,三樓。

喬智民嚇了一跳:“玉珍,你可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壞,我馬上再核實一下,如果不是,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喬智民馬上給大堂經理打了一個電話,回答非常肯定:“從他們所攜帶的高倍相機,以及言談舉止,肯定是做這一行的,只是不能肯定就是衝著您來的。”

喬智民無力的放下電話,對趙玉珍說道:“沒錯,就是衝著我來的,你告訴我,這樣的老婆我怎麼和她實心實意的過日子,同床異夢的生活我早就厭倦了。”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還是想一想怎麼離開這裡,而不被他們拍到,這才是關鍵。”趙玉珍有些不耐煩的怒斥喬智民。

喬智民無可奈何的說道:“除非長出一雙翅膀,從陽臺飛出去,否則,無論捱到多久,都沒有用,只要拍到我們從這個房間走出去,他們就算完成任務,我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趙玉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愁眉不展,內心絕望的她像是掉進了萬丈深淵,四顧無援。

這件事如果被彥宏知道,我付出了一輩子的汗水和辛勞都將付之東流,沒法解釋。

此時她看了看喬智民,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恨他,仔細回想一下,畢竟是自己來的,而不是被別人抓來的,還能怪誰呢?

“現在還有誰可以救我?”趙玉珍雙手作揖,想來想去,無可奈何的將兩隻手捂在了火辣辣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