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方宏公司不遠的路口,彥宏忽然看見了喬麗和姚聖。

透過車窗,彥宏看見兩個人的身影,看情形,兩個人好像在生氣,於是,也沒有打招呼,直接開了過去。

彥宏看的一點沒錯,此時的喬麗和姚聖確實在賭著氣,至於原因,可能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為什麼。

從新疆回來以後,從表面看,沒有什麼太多變化,似乎感情還在持續升溫,但是,這個溫度卻始終停留在一個水平線上。

喬麗在回來的一路上,乃至回來以後,多次向姚聖解釋,那天真不是故意的,姚聖說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

然而,姚聖嘴上這樣說,心裡還是有些疙疙瘩瘩的想法,他在內心深處認為,自己可能在喬麗的心裡沒有那麼重要,最起碼沒有彥宏那麼重要,同樣是愛,但程度不一樣。

尤其在婉婷為自己舉辦畫展這件事,明顯可以看出,喬麗並不是很積極,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婉婷在忙裡忙外,卻看不見喬麗的身影。

看來自己還需要努力,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喬麗的生活有些懶散,姚聖卻非常的細膩,在每個細節上面,姚聖對喬麗的照顧真是無微不至。

說來也挺奇怪的,婉婷對姚聖逆來順受,姚聖並沒有回報婉婷,卻將這一切做給了喬麗,婉婷為姚聖洗內衣,姚聖卻為喬麗洗襪子。

儘管這樣,有些時候,喬麗依然會發脾氣,面對這種情況,姚聖總是忍耐和謙讓,從來不忤逆喬麗的意願,在生氣過後,喬麗又非常的後悔。

喬麗曾經和自己的閨蜜探討過這件事,我總認為姚聖在怪我,認為我對他藏了心眼,你說是不是這樣?

閨蜜對喬麗說道:“你們的破事可真有意思,你們有點像古代人,保守到了極限,和社會不合拍,不是嚇唬你,如果你真的愛姚聖,還真不能逼迫他,否則你會失去他。”

喬麗一聽,有些道理,甚至有些害怕,此時的喬麗真的很愛姚聖,不能失去他,因為她的一顆心早已許給了姚聖。

姚聖除了婉婷以外,再沒有別人可以傾述心聲,然而姚聖又不可能毫不保留的,對婉婷和盤托出,只能壓抑心頭。

他希望聽從喬麗的意願,無論做什麼都想讓喬麗先開口,只要你喬麗講出來,我絕對的照辦,哪怕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但我不能先講,那樣等於在對喬麗提要求,他不忍心,萬一喬麗不喜歡那樣,豈不是追悔莫及。

喬麗很困惑,一次,兩次和姚聖圍繞這個話題進行解釋,她不敢再進行第三次的解釋了,如果總是提這些,作為一個女孩子,會不會被姚聖認為是一種輕浮呢?

她在內心曾經無數次的呼喊,姚聖,我已經在內心把彥宏除名了,他只是我的朋友,哥哥,這輩子我們永遠不會在去探討男女話題,那早已成為過去。

現在我很愛你,每時每刻都希望為你做什麼,而不是索取,早要你提出來,什麼樣的要求,我都會很高興的答應你,絕不讓你為難,但有個前提,就是要你先說出來,我絕不會先提出來。

他們兩個本來就是一對閒人,有太多的機會單獨在一起,儘管最近姚聖一直在作畫,但仍然形影不離,可是,喬麗高興的時候,姚聖會很溫柔的拉起喬麗的手,喬麗不高興的時候,姚聖還是拉起喬麗的手去安慰,僅此而已。

喬麗幾乎窮盡了自己的智慧去想,她想到了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拉手,是自己親口告訴的姚聖,也就是說,自己只對姚聖下了這道聖旨,其他沒有明言。”

喬麗想到這些有些怒了,甚至抓狂,“較勁是吧?那咱倆就較到底,看誰先說!”

姚聖好像也在做著無聲抵抗:“你不先說,我絕不說!我可以等,你急了我哄你,哄好了,我繼續畫畫,一邊畫一邊等,偶爾再做些努力,感動你,最終讓你先說出來,誰讓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呢,我不敢冒犯。”

一天,喬麗又有些生氣了,看著姚聖正在專心致志的畫畫,她實在不忍心去打擾,但心中卻在較著勁。

看到王秀賢也沒有好氣,但王秀賢想躲開,她還不讓走。

王秀賢說道:“又怎麼了?有誰敢惹你呢?最起碼姚聖是絕對的不敢!”

不提姚聖還罷,一提姚聖,喬麗火氣更大了:“就是他!一肚子心眼,誰也鬼不過他!”喬麗氣哼哼的說道。

王秀賢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能猜到幾分,兩個人雖然感情挺好,卻只是偶爾看見姚聖拉過喬麗的手,更多的時候卻是規規矩矩,再也看不到任何親暱的行為,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