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宏和智斌聊的非常開心,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兩個都很忙。

彥宏對智斌說道:“明天我們的工人就要進場了,我夢寐以求的鋼結構工程,終於拿下了,這也是我獨自開闢的另外一片天地,我一定要把他管理好,經營好。”

智斌說道:“這次難為你了,我不但沒有支援你,還誤解你,你不會怪我吧?”

彥宏一骨碌坐了起來,衝著智斌說道:“我讓你去上島咖啡館找我,為什麼你給忘了?你知道我當時面臨怎樣的尷尬嗎?”

其實你讓我去找你,我就知道你一定遇到了麻煩事,而這種麻煩早在我的預料之中,當我知道你並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彥宏聽到智斌說出這樣的話,內心感到不舒服:“那你認為什麼才是危險呢?當我真正被人搶走以後,才算危險嗎?那是不是晚了點呢?”

有人說婚姻需要“經營”,真是不假,我覺得我們兩個就應該好好經營一下了。

彥宏說完以後,看了看智斌。

智斌說道:“我不應該把你管得太緊了,那樣會影響你的發展,一個人有著自律的能力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夠有一種不需要提醒的自覺,現在的你已經有了為別人著想的善良,我還怕什麼呢?”

彥宏笑道:“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高尚,那種以自我約束為前提的自由很危險,因為那需要有根植於內心的修養為前提,我可能做不到。”

說到這裡,智斌忽然轉變了話題:“對了彥宏,吳雯的婚禮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彥宏聽到這話,向門外看了看,並沒有母親的身影,彥宏一臉疑惑的說道:“為什麼不去呢?你知道嗎,我現在希望你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我更加希望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這樣也許我的麻煩會少很多。”

智斌說道:“你知道喬麗是怎麼說我的嗎?她是我已經把你這個大少爺逼成了農民工,這番話不是一點道理也沒有,人不會老處於年輕狀態的,你從小生活條件優越,沒吃過苦,現在你已經拼命的工作了,確實難為你了,你應該有一個寬鬆的生活環境。”

彥宏接道:“別聽喬麗胡說八道,咱們自己生活自己的,我希望儘快把事業做起來,然後全部交給你,那時候我再去開心的玩兒幾年也不晚。”

“對了彥宏,你有沒有注意到,最近你媽說話有些反常,總是話裡話外的提到我們結婚的事情,看到她桌子上放著什麼嗎?戶口本!”智斌說完斜眼向趙玉珍的房間看了看。

彥宏急忙站了起來說道:“真的嗎?”他邊說邊向母親的房間走去,被智斌一把拽了回來:“你激動個什麼,這個我還能看錯嗎?”

“那現在該怎麼辦?”彥宏不停的揉搓著兩隻手,在地板上來回踱著步子。

智斌笑道:“你彆著急,等哪天我刺激她幾句,然後哄她幾句,最後再罵她幾句就可以了。”

“什麼?你想作死呀你!不想好了是不是?”彥宏瞪著眼睛吼道。

智斌笑道:“你懂幾個問題。”

彥宏急的手指智斌的腦門:“你!你是想氣死活人不償命對不對?”智斌笑而不答。

彥宏回過身躺在了沙發上嘆道:“姚聖啊姚聖,就不能快點和喬麗結婚嗎?龜孫子,就給我玩兒龜速,簡直氣死我了,不爭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