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惹禍上身,喬家亂成團(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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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智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凝神看向姚聖,“其實你第一次來,我已經開始懷疑你了,但我不知道,應該說不敢肯定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所以,我一直在裝聾作啞。”
“今天我只想聽姚先生一句實話,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告訴我呢?”
姚聖忽然把臉一沉說道:“非常願意!但是,從內心講,我不是怕你喬總才肯說出實情的,請讓你的人離開這裡!我不希望以這樣的方式交談。”
話一出口,四個保鏢立刻橫眉立目,用一副猙獰的面孔看著姚聖。
喬智民一揮手,四人會意,馬上離開了密室。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姚先生!”喬智民的態度忽然緩和了許多。
聰明過頂的喬智民看到姚聖的神情以後,馬上就猜測到了許多內幕,他不想讓自己變得被動,於是提前為自己找到一塊可以迴旋的餘地。
姚聖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認識葛宏喜是因為恩師的緣故,那時我還小,與葛宏喜沒有絲毫的聯絡,但在恩師的家中我多次見到過這個人。”
“他曾經以搞慈善為由,多次向恩師借錢,後來發現所捐贈的錢款並沒有用在慈善事業,於是恩師決定不再向葛宏喜捐錢,並毅然斷絕了與他的來往。”
“葛宏喜懷恨在心,編造了一個故事出來,聲稱以前的捐款被人騙走,並且做了壞事,如果想補救,還需要恩師再出些錢才可化解,結果也被斷然拒絕。”
“葛宏喜見事情毫無希望,便多次威脅恩師一家人,被迫無奈,恩師攜帶妻兒遠渡重洋,去了外國暫避。”
當恩師發現自己捐給葛宏喜的錢,確實都用在了高利貸和其他不法營業以後,懊悔不跌,以致鬱鬱而終。
恩師去世的訊息傳到了葛宏喜的耳朵以後,他編造了一份假合約,聲稱恩師的部分遺作捐獻給了他,於是他向師母索要畫品。
為了不讓師母再遭受不幸,我不得不將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果不其然,葛宏喜馬上找到了我,具體想讓我做什麼,喬先生應該已經知道了。
喬智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顫抖的手拿出一支菸,“沒錯,我已經知道了,但是,為了不牽扯我的妻兒,我已經決定了,就給他一百二十萬,買下喬麗的蠟像,到此為止!”
姚聖聽到這裡無奈的搖搖頭:“不,喬先生,事情好像還遠沒有結束,他既然讓我出面,這些錢還是打發不了葛宏喜的!”
“什麼?他還想怎麼樣?”喬智民厲聲說道。
“喬麗拿到手的二十萬,來自高利貸,是利滾利的,到現在早已不知道這筆錢,會變成一個什麼數字了。”姚聖說道:
“那是一張空頭支票,葛宏喜可以隨便填寫的空頭支票,明白嗎!”
喬智民的腦袋嗡地一聲,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當中。
喬先生:“我姚聖只是一顆棋子,被人利用的棋子,而且在這盤棋裡面,我只是一個小卒,只可進,不能退。”因為我也在這條船上。
喬智民想了想沒有作答,憑直覺和推斷,他認為姚聖沒有說謊,而且以葛宏喜的為人,即便這次不是姚聖出現也一定會有其他人出現,也許結局會更糟。
姚聖說道:“喬先生如果信得過我姚聖,我想盡快離開這裡,因為那筆錢畢竟是我姚聖從高利貸手裡拿來的,如果我在這裡,可能會給您和您的家人增添麻煩,您認為呢?”
此時到底是一番好意,還是想金蟬脫殼,喬智民無法定論。
“好吧!既然是這樣,出於對恩師的孝心也罷,還是被逼迫也好,不管出於何種目的,最終還是和我坦白了所有經過,我喬智民不敢說自己義重如山,終歸還是懂些規矩,你可以走了。”
姚聖剛剛起身,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不到一分鐘的通話,姚聖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面色蒼白,聲音顫抖說道:“喬先生,我已經走不了了,葛宏喜的動作比我們想象的要快,此時他已經派人堵在了您的家門口,向我索要欠款,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是針對您來的。”
喬智民沉思片刻,忽然把臉一沉說道:“我看未必!從蠟像事件到高利貸借款,到目前為止,都和我喬智民無關,為什麼說是衝著我來的呢?”
姚聖聽到這裡把手機拿到喬智民的面前“您看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