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俱樂部以後,趙玉珍沒有驚動任何人,自己悄悄來到辦公室輕輕坐下,趙玉珍的突然駕到,連吧檯小姑娘都沒有絲毫察覺,在接到電話以後才驚慌失措來到辦公室見董事長。

看到趙玉珍臉色平和,神態自若,心裡稍稍放鬆下來。

今天晚上客人太多,真的抱歉,沒有看到董事長您來,我,,,

趙玉珍擺手示意,無妨,無妨,你去把方經理和林教練叫過來,記住不要驚動了客人,我們談點事,去吧!

時間不大,小姑娘領著彥宏走進辦公室,彥宏耷拉著腦袋,一臉驚恐無奈的樣子。

媽!您還想怎麼樣?難道真的想趕盡殺絕嗎?不給兒子留活路了?您忍心這樣做絕嗎?

趙玉珍伸手示意讓彥宏坐下,兒子你坐下,媽今晚來,只是想和林智斌談談,是談談!可以嗎?趙玉珍特別強調‘談談’兩個字。你把她叫來。

彥宏無奈的站起來,剛一轉身,智斌已經站在了門口。

今晚智斌身穿一套淺色運動裝,腳下一雙大號紅色運動鞋格外顯眼,她臉色紅潤,順額頭不時滴落些許汗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滿臉都泛起晶瑩的光韻。

不難看出,剛剛經過了運動。

四目相對,智斌沒有說話,也沒有坐下,她雙手下垂,規規矩矩站在趙玉珍的辦公桌前,面對著趙玉珍,但眼神卻沒有直視,究竟在看著什麼,誰也不知道。

你坐下吧,趙玉珍很溫和的對智斌說,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沒有別的。

這一次,趙玉珍一反常態,她仔仔細細的審視了智斌,從頭到腳,從左到右,從外到內,但是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看不透這個女孩子。

彥宏見母親如此誠懇的態度,心情稍稍放鬆下來,媽!你們談,我出去一下。

不用!兩個人幾乎同時喊出了這兩個字,你把門關上,就坐在這裡,但不要說話,今晚我只想和林姑娘談,你旁聽就可以。

在短暫的沉默之後,趙玉珍終於開口了。

這件事我就不繞彎子了,彥宏是我唯一的兒子,他的父親去世的早,是我含辛茹苦一個人把他養大,其中的艱辛無法言表。

當然這是我們個人的事情,我們的家庭背景不用我說,你也非常清楚,彥宏也不小了,而且已經有了女朋友,就是喬麗,也是我認準的不可替代的準兒媳。

為此,我現在要求你,離開彥宏,這樣對誰都有好處。

彥宏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沒有人比我更加了解他的性格脾氣,他的善良程度沒有人能夠真正瞭解,只有我這個當媽的最清楚。

你們相處一場也是緣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一筆錢,你當過兵,有能力,找工作不成問題,儘快去開始自己的生活,而彥宏也該有他自己的生活。

話一出口,彥宏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張嘴要說話,卻被趙玉珍喝止住,坐下!我已經說過了,不想再重複,今晚你只是旁聽者,沒有說話的權利!

此時智斌依然站在原地紋絲未動,似乎這番話和自己毫無關聯。

趙玉珍看了看智斌,一股怒火在心中湧上湧下,思前想後卻又壓制住自己,今晚我是來談問題的,我要剋制再剋制,我到要看看這個胖丫頭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林姑娘,聽阿姨一句勸,離開彥宏吧,你們不合適,根本不合適,儘早分開,這樣對誰都有好處。

此時趙玉珍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極限。請直截了當告訴我,離開彥宏行不行!算我求你了!你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彥宏,開個價吧!

面對智斌的一再沉默不語,趙玉珍的忍耐力終於到了底線,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已經給足你面子了,不要不知好歹,我不想把話說的太露骨,想和彥宏在一起你不配!

說夠了嗎?說完了嗎?你想讓我離開彥宏是嗎?想讓我現在就給你一個答覆是嗎?好!我現在就回答你:不可以!智斌斬釘截鐵的回答。

為什麼不能,說出你的理由?可以讓人信服的理由,不要胡攪蠻纏,也不允許你胡攪蠻纏!

我的理由非常簡單:那就是彥宏需要我,而他想得到的我無論如何都要給他,別說是我這個人,我的命都可以!

聽到智斌斬釘截鐵的回答,彥宏熱淚盈眶:媽,我喜歡智斌,沒有她我真的活不了,求您了!答應我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