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珍也感覺到問題嚴重的離譜,喊謝媛馬上準備車,我要去俱樂部。

沒錯!趙玉珍分析的一點沒錯,彥宏和智斌就在俱樂部。

當趙玉珍和謝媛突然出現在他們兩個面前的時候,智斌和彥宏四目相對:一個念頭不約而同閃現在他們心裡:我們被人出賣了。

媽您來了!彥宏先打聲招呼。智斌坐在一把椅子上,沒有動。

我不能來這裡是嗎?為什麼不接電話?公司你不管了嗎?

新專案擱淺,尾款滯後這一切你都置若罔聞,你到底想幹什麼?

彥宏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母親對自己如此大發雷霆,而且是在外人母親和自己發脾氣,這讓彥宏猝不及防。

媽!我沒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情,健身俱樂部也是公司的正常投資,我出面管理有什麼不對?

新專案擱淺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現在謝媛不是一直在督辦嗎?我們也一直在聯絡呀?

我知道有人在針對我們方宏公司,這是有目的並經過策劃的行動。

換句話說是針對我來的,這樣也好,今天就開門見山!想靠出賣我來換取公司的利益,我拒絕!

話一出口,趙玉珍啪一拍桌子:你住嘴!你知道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整天接觸一些下流痞子,早知道你學不著好!

你不要話中帶刺,我已經是成年人了,接觸什麼人我自己心中有數,誰也干涉不著。

母子倆好一番唇槍舌戰,智斌再也坐不住了,彥宏:有話好好說,不能和你母親這樣講話。

趙玉珍猛然甩過臉來:你也住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一邊涼快去!

我早就警告過你,離彥宏遠一點,我的話你沒有聽懂是嗎?

智斌微微一笑道:阿姨,您的話我聽得非常清楚,我希望您冷靜下來,和彥宏好好談談,一切都以公司的利益為重,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其實彥宏剛才的話也不無道理,公司的發展應該從長計議,如果彥宏的話屬實,那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能解一時而不能解一世,長久不了的。

趙玉珍哪裡聽得進去,回手將一杯水潑在智斌臉上:給我住嘴!你沒有資格教訓我,你把自己當誰了!

智斌面帶微笑,漫步走到盥洗盆邊,伸手摘下一條毛巾,對著趙玉珍邊微笑邊輕輕擦拭著臉上的水珠。

謝媛和彥宏看在眼裡,臉色煞白,驚出一身冷汗,兩個人做夢也沒有想到智斌會做出這樣的反應,簡直太出人意料。彥宏見智斌遭受如此冷遇還能異常冷靜內心感慨萬千。

他來到趙玉珍面前,媽,您真的想犧牲我的一生幸福來換取公司的發展利益不成?

趙玉珍用十分冷峻的目光看著彥宏,你這是胡說八道!你和喬麗本來就是天生的一雙地造的一對,無可厚非,你忘記了喬家對我們的好處就是忘恩負義。

就算是你為公司做點事情也不為過,你是公司的一員,這是你分內之事,不要忘了你姓什麼。

彥宏聽到這裡,無奈的低下頭,半晌無語。謝媛也是第一次見到趙玉珍對彥宏如此大發雷霆,根本不敢插話,屋內的空氣異常緊張。

趙玉珍憤然離坐,智斌趕忙遞眼神給彥宏,示意彥宏趕緊跟趙玉珍離開這裡。彥宏耷拉個腦袋萬般無奈,只得隨母親離開。

離開俱樂部以後,趙玉珍並沒有回公司,而是打電話給喬麗,要求和喬麗見面,並約見了喬智民。

此時的彥宏頭腦一片空白,像是一隻被五花大綁的小狗,失去了自由,看看謝媛,謝媛也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一路上,彥宏冥思苦想,毫無對策,如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進入喬麗家門後,他更加感覺自己像是一個犯人,剛剛被審訊過後,馬上還要進行再一次嚴厲的審訊,頭大了好幾圈。

和以往不同的是,喬智民在趙玉珍母子進入大廳以後,只是簡單的客套就再也不說一句話,他在不時觀察喬麗的動向。

一不做二不休,彥宏下定了決心,既然事情到這個份上,是窗戶紙該捅破的時候了!近期謝媛所遭受的一系列不公正待遇,我要一股腦甩給喬家!

所有事情都應該有個明確的了斷,拖泥帶水非大丈夫所為。

在短暫的沉默以後,彥宏沒有給趙玉珍說話的機會,而是直面喬麗,直面喬智民!

然而這一系列的發狠和憤怒,還只是一種想象,停留在彥宏內心深處的想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