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蒙古人確實去過健身俱樂部,但那時候智斌還沒有退伍,所以沒有見過面。

智斌用手指著謝媛:“這樣吧,我一向願意管點閒事,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就想管,你現在就把你認為合情合理的做法告訴我,由我來扭轉一下,只有平衡了大家才可以心安理得,不是嗎?”

謝媛一五一十詳細將事情講給智斌聽。

趙玉珍在一旁厲聲道:“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這是我們方宏公司和他之間的事情,我們完全有能力處理,我們自己做主,用不著你多管閒事。”

智斌看了一眼趙玉珍,並不答言,回過頭示意吳雯和謝媛,將趙玉珍帶出會議廳,其實趙玉珍心知肚明,這樣的條款就是訛詐,但迫於面子,打掉牙只能往肚子裡咽,哪裡肯走。

“俱樂部是我趙玉珍的個人財產,我願意給誰就給誰!”

話一出口,智斌厲聲道:“俱樂部是方彥宏的!彥宏的事我非管不可!”

說著轉過頭衝著幾個蒙古人道:“我聽說你們還威脅過方彥宏,有這樣的事嗎?簡直太放肆!”

說完揚起手對著一張辦公桌狠狠砸下,桌面當時斷成兩截。

接著,右腳抬起將一把椅子踢起多高,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椅子腿聚在當空,掄起處將擺放在牆角的一架風紀鏡砸了個粉碎。

趙玉珍此時也閉了嘴,驚恐萬狀的她只能借坡下驢,隨吳雯走出會議廳。

此刻,智斌晃晃悠悠走近蒙古人,一隻手一個將兩個人的手腕牢牢抓在手裡,速度快的像風,對方根本來不及躲避,其實智斌採用了擒拿手,被握住的兩隻手全部都是反關節壓制,根本動彈不得,加上智斌一副醉酒的樣子,從外觀看卻絲毫看不出動了武力。

“我看此事就這樣了結了吧!”智斌的話語雖然顯得很平淡,目光卻十分的尖銳兇狠,令人毛骨悚然。

“謝媛!你過來,今天就由你做個見證人,籤一個簡單的協議,雙方就此作罷,以後誰也不準再提此事,否則就是和我過不去,你們雙方都同意嗎?”

“你好像有異議?”智斌的手稍稍用了點力,蒙古人受不了了,當即站立不穩並叫出聲來。

“告訴你吧,處理完這件事,我還要和剛才那位趙女士談談,其實我來這裡的真正目的是她,你們只不過適逢其會,所謂冤家路窄,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興趣也參與一下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不不不!我們還有事,得馬上回去,馬上回去!

“既然是這樣,我也不挽留,不過你們要記住:我不想再看到你們,我也很忙,沒時間招呼你們,對了!我是指在任何場所都不想見到你們,不是單單指在這裡,明白我的意思嗎?”明白明白。

謝媛見此情景心中暗罵:“真是賤種一堆,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軟的欺硬的怕!”

這時,彥宏急匆匆走進會議廳,與幾個蒙古人正好碰面,彥宏先是一驚,但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對,先前幾個人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很大也很特殊的變化,一溜煙消失了,怪怪的!

彥宏的聲音傳到趙玉珍耳朵以後,趙玉珍也回到了會議廳。

彥宏見此情景非常的震撼,見智斌滿身酒氣,再一看滿屋的狼藉,馬上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阿肥,你在做什麼!你怎麼能這樣!我已經在努力,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正在收拾房間的謝媛見此立刻喝止彥宏:“你不瞭解情況別瞎說,這次多虧了智斌,不然我們的損失就大了。”

趙玉珍從外面走進來說道:“彥宏你也看到了,這都是她的傑作,把會議廳砸個稀巴爛,我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彥宏見母親如此生氣,自己也早已氣急敗壞,衝著智斌怒吼道,“你說話呀!到底怎麼回事?”

智斌見此也不答言,徑直朝門外走去,彥宏道:“你給我站住!這讓我怎麼收場?”

智斌猛然回過頭道:“怎麼收場是你的事情,我想走誰敢攔我!”說著大踏步走出了會議廳。

彥宏還想上前,被吳雯一把拽住:“你填什麼亂,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別瞎說!”

這下彥宏真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媽!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此時的趙玉珍忽然臉色一變,算了彥宏,不要再提此事,一邊喊謝媛,馬上給我查點一下,看看都損壞了什麼,按價賠償。

話一出口謝媛一愣:“董事長您這是什麼意思?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