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這裡只是養豬,我這裡的活又髒又累,我怕二位姑娘在這裡幹活難為二位姑娘。”

“我們不怕髒不怕累。”

“如果二位姑娘不怕髒不怕累的話,我這裡倒是有個活。”

“好。”

馬老闆給路草兒、春草安排了活,他讓路草兒、春草做些洗衣服做飯之類的事。

路草兒、春草幹活去了。

——

馬老闆安排完路草兒、春草後,他來到客廳。

胡來等人也跟著來了。

剛才馬老闆說了,他要對胡來等人訓話。

馬老闆回到客廳,他往那裡一坐,胡來等人在那裡一站,

本來客廳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不過今天胡來等人不是客人,今天他們都是“犯人”。

馬老闆的買賣不是很大,他沒有正式的辦公室,他的客廳就是他的“辦公室”。

那時候沒‘辦公室’這個詞,反正馬老闆的客廳是馬老闆日常辦公的地方。

馬老闆對胡來等人訓開話了。

馬老闆“啪”地一拍桌子,他衝胡來等人吼道:“我對你們說多少遍了,不讓你們給我惹事,你們為什麼惹了路草兒、春草?”

胡來等人全把頭低下了。

“老闆,我們錯了。”

“老闆,我們錯了。”

“老闆,我們錯了。”

馬老闆說:“你們知道嗎,春草是縣丞大人八夫人的姐姐,路草兒是縣丞大人八夫人之前的小姐,你們敢惹縣丞大人八夫人的姐姐和之前的小姐,你們膽子也太大了。”

其中有些人覺得心裡委屈。

那些人都是後來聽到胡來的喊才出來的,而且他們沒向路草兒、春草動手,他們剛一出來,馬老闆就來了。

他們心說:這事不怪我們啊!

有些人站出來說話了:

“馬老闆,這事不能怪我們幾個。這事都怪胡來。首先是胡來調戲路草兒、春草,胡來和路草兒、春草打起來了,胡來打不過路草兒、春草,他又說路草兒、春草闖馬府,他說有人闖馬府,我們能不過去嗎?我們過去後,我們也沒對路草兒、春草如何,我們只是站那裡擋著路草兒、春草,不讓路草兒、春草進咱馬府。”

“是啊,我們都是正經人,我們能對人家姑娘無理,我們能像胡來一樣嗎?”

“這事更不能怪我,我不認識八夫人的姐姐,胡來說有人闖馬府,我才出來的。胡來說有人闖馬府,我們能不出來嗎?我不出來,萬一真有人闖馬府呢?要知道八夫人的姐姐和之前的小姐駕到,我怎敢對其無理。”

馬老闆問胡來:“胡來,是那麼回事嗎?是你調戲八夫人姐姐和之前的小姐,而且還動了手嗎?”

胡來說:“這……。”

馬老闆說:

“胡來,你怎麼淨胡來?大人八夫人的姐姐和之前的小姐,你也敢調戲?”

“當時……,當時我沒想那麼多。”

“當時你光想什麼了?當時你光想吃茄子了?”

胡來心說,什麼叫光想吃茄子?

胡來說:“當時我只是想,秋草只是縣丞大人的一個妾,縣丞大人身邊女人很多,妾沒什麼地位,路草兒的爹是罪犯,所以……,所以我就……。”

馬老闆說:“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