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風出來找路草兒,正遇困苦中的路草兒。

路清風和路草兒相見了。

路清風見草兒妹妹生活得如此苦,他心都碎了。

路清風說:“草兒妹妹,現在我知道了,我全知道了,路叔叔(路草兒的爹)是冤枉的。現在我知道了,我全知道了,當初你讓我娶梅二小姐,是你怕我將來受苦,是你在愛我。”

路清風說著,他過去就抱路草兒。

但是,路草兒沒接受他的抱,路草兒把他推開了。

路草兒是理智的。

路草兒說:“路清風,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現在你已經是有婦之夫,你……,你不能這樣!”

路草兒說著,她眼淚滾滾。

路草兒也想投入路清風的懷抱。

但是,這時候已經不允許了!

路清風被路草兒推開後,他再一次抱了過去。

路清風說:“我要和梅二小姐離婚。我誓死娶你!”

路草兒再一次把路清風推開。

路草兒說:“路清風,你理智一下好不好?此時你已經是梅二小姐的丈夫,你已經不是屬於我的人了!”

路清風說:“我要和梅二小姐離婚。無論梅二小姐勢力多麼大,我也要和她離婚!就算梅二小姐把我千刀萬剮,我也要和她離婚!”

“路清風,我這裡已經夠亂的了,你不要再給我添亂了,好不好?”

“什麼?我這是給你添亂嗎?”

“是的。你和梅二小姐離婚,你不但幫不了我,你反而更給我添亂。試想,你跟梅二小姐離婚,梅二小姐能放過你嗎?憑梅二小姐的勢力,她真會把你千刀萬剮。梅二小姐把你千刀萬剮,我能看著不管嗎?所以,你那樣的話,只能給我添亂。放過我吧。不要再給我添亂了。我要的是安安穩穩活下去,我不想做走進墳墓的祝英臺,你也不要做走進墳墓的梁山伯!”

“不。你說的太嚴重了。梅二小姐是懂情理的,就算我和她離婚,她也不會太為難我的。”

“我也相信梅二小姐不會太為難你。但是,越是那樣,我越是不能從她手裡搶你,一次‘對不起她’都不能。你和梅二小姐成為夫妻了,我能做可恥的第三者嗎?”

“草兒妹妹,既然你那麼愛我,當初你因何把我推給梅二小姐?”

“當初是無奈。當初,你、我、春草被薛虎追殺,我們被梅二小姐遇上,梅二小姐向我們提出,只要你同意娶她,她就放過我們。當初梅二小姐的做法,站在她的立場上,不能說不對。梅二小姐的爹和薛虎是朋友,梅二小姐幫她爹抓我們,不能說不對。當初你、我、梅二小姐達成協議,你和梅二小姐結合,我主動退出。所以,從那一刻起你我間的紅繩已斷。所以,從那一刻起,就註定你我天涯兩分開。”

“不。當初梅二小姐向我們提條件該與不該存在質疑。當初薛虎不該抓我們,我們是好人,梅二小姐放過我們是應該的,她不該附加任何條件。”

“當時薛虎說我們是罪犯,誰能辨得出真假?你不也是剛辨出真假不久嗎?當初梅二小姐放過我們,她很可能頂了很大的壓力,她向我們提條件很可能是應該的。就算當時她向我們提條件有些質疑,只要她沒有太大的過錯,我們也應該兌現我們曾經說過的話。所以,你對我放手吧,不要再提你我以前的感情了!”

“難道……,難道你我間的感情就這麼結束嗎?”

“就這麼結束吧。沒辦法。”

“難道你我永遠不見面了嗎?”

“今後你有事,我會幫你,今後我有事,我希望你幫我,將來讓我們做互相幫助的朋友,好嗎?”

——

路草兒把路清風說通了。

接著,他們說起他們這些天來遇到的事。

路草兒說,她要去縣城告牛一八。

路清風說:“我幫你。”

路草兒說,好。

這下路草兒沒有反對。

這時候路草兒確實需要幫助。

牛一八揚言,讓告他的人進不了縣城,誰知前面有沒有牛一八的人?

就算前面沒牛一八的人,兩個女孩走夜路也存在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