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晴給馬老闆拿來兩千兩銀子。

吳晴說,我們吳老闆說了,可以借兩千兩銀子給你,不過是有利息的,利息一天二十兩。

馬老闆說:“好。”

馬老闆有了足夠的流動資金,他開始操縱豬肉價格了。

第二天,馬老闆把豬肉價格從八十文降到六十文。

第三天,馬老闆又把豬肉價格降到四十文。

第三天,馬老闆又把豬肉價格降到二十文。

馬老闆是養豬大戶,他可以操縱整個豬肉市場,他的豬肉價格一降,其它地方的豬肉價格紛紛跟著降。

這樣一來,養豬的紛紛叫苦。

豬肉價格降得這麼厲害,養豬還不夠飼料錢。

馬老闆向吳府借了些錢,他可以承受,別人承受不了了。

特別是苗望。

苗望養豬養得多。

那位說了,馬老闆能操縱全國的豬肉價格嗎?

馬老闆自然不能操縱全國的豬肉價格,但他可以操縱區域性豬肉價格。

當時的通訊運輸不發達,馬老闆這裡豬肉價格下降,其它地方得到訊息需要一些時間,其它地方得到訊息後,想把豬大量販到自己那裡賣,豬有一定的重量也不那麼容易。

於是,馬老闆一下子把苗望擠垮。

最後,馬老闆又到苗望那裡說:“豬肉價格跌得這麼厲害,我也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我也是養豬的,我願意看到這種情況嗎?念你我都是養豬的,念你我都是鄉親,我想幫你。你想把豬賣給我的話,我願意買你的豬。”

苗望見豬賣不出去,只好把豬賣給馬老闆。

馬老闆願意買下苗望所有的豬,苗望把豬賣別人三天賣不了一頭,苗望沒錢買飼料,他不願意繼續喂下去。

苗望把豬賣給馬老闆,苗望的養豬業宣告結束,馬老闆沒對手了。

馬老闆開始想著漲價了。

第二天,豬肉價格從四十文又漲到六十文。

第三天,豬肉價格又漲到八十文。

第四天,漲到一百文。

第五天,漲到一百二十文。

這就是曾經的經過。

——

吳一能說完後,他衝路草兒說道:“路草兒,剛才你說了,只要我把馬老闆、苗望的事告訴你,你就心甘情願跟我走,現在我把馬老闆、苗望的事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跟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