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河妖君。”遙知知回頭看著來人。

界河,如今的葉妒城的妖君。

界河對著遙知知拱手:“在下界河。”

意思是,不用稱他為妖君。

遙知知淡笑:“妖君來此,如果是因為旁的事,那就請回吧!”

她的崽,她還沒稀罕幾天呢!就有人惦記了。

實在是可惡。

“是有些重要的事情,聽聞尊主有喜,恭喜。”界河的視線從遙知知的腹部掃過。

他等的人終於來了。

“謝謝,送客吧。”遙知知繞過界河。

郯淵扶著她兩人遠去。

界河轉身也不在多言。

他的東西送來了,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還不是他出現的時候。

回到淵遙殿,遙知知氣呼呼的坐在軟榻上:“可惡!”

“以後不允許界河入望月城。”

還是個胚胎呢,都惦記上了。

無恥!

郯淵輕輕的替她按著腳踝:“你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累不累啊。”

“但也不累,就是回來的路上遇見見寂無名。”

郯淵目光一冷:“他又去找你了。”

“他是來告辭的,我估計他應該會迴天界去。”遙知知望著郯淵。

郯淵懶洋洋的嗯了一聲,換了只腳繼續按。

他不在乎寂無名回不回去。

他只要步蘅的命。

之後天界要如何,無他無關。

下巴忽然被抬起,郯淵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問道:“怎麼了?”

遙知知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睛:“你現在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