筇琉璃扮作女兒身,風騷的站在幾人前方,搔首弄姿,眼看著遙知知靠近,小腰輕搖著朝她靠近。

“尊主…您終於醒了,這幾天我擔心你擔心的茶不思飯不想的,如今這顆心總算是可以放下了。”

說著,身子朝著遙知知貼去。

郯徵正準備呲牙咧嘴。

只見筇琉璃倏的被扔了出去,砸起碩大的水花。

遙知知回頭對著郯淵比了一個大拇指:“乾的漂亮。”

她想打他很久了。

郯淵回頭,眼中殺意翻湧道:“將合歡府的人都扔出望月城,不願意走全殺了。”

“是。”

也不知是何處在回答。

紅豆惡狠狠的叫囂:全殺了!!!

郯淵回頭,神識掃過,紅豆瞬間閉嘴。

怕怕!

爹,我是你親親的小棉襖,你不認識我了嗎?

為什麼兇兇!

郯淵攬著遙知知繼續往前走。

月華洲聽聞遙知知醒了,剛出門就瞧見了走在水上連廊裡的人。

她下樓,正好相遇。

月華洲對遙知知頷首,拿出一個透綠的桌子遞給遙知知:“恭喜。”

遙知知:“多謝了,這就不必了。”

月華洲:“應該的,你收下吧,當我給孩子的。”

遙知知也不在拒絕:“那我就手下了。”

“好。”月華洲偷偷看了一眼遙知知的肚子:“一起用午膳吧!”

遙知知有些詫異。

她不是無情修嗎?

不是應該辟穀嗎?

月華洲面色緋紅。

她也不想,可是實在是太好吃了。

她這十多年,還胖了幾斤。

遙知知也不多問:“好。”

“師姐,師姐。”勾玉急匆匆的下樓,看見月華洲了才放緩腳步:“師姐,你在這裡啊!”

說罷,他這才看見遙知知和郯淵:“見過玄月妖君,遙尊主。”

遙知知頷首。

月華洲呵斥了勾玉幾句:“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

“師姐教訓的是。”勾玉嘴角彎了彎,乖乖認錯。

月華洲見他如此乖巧,也不好再在旁人面前下他的面子,男子多有傲氣:“午膳準備和遙尊主一起用,你幫我去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