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難道我不是在誇你嗎?”

遙知知裝作生氣的甩開郯淵的手臂:“你又沒有送我,我怎麼知道你是在誇我,還是在自誇啊。”

說完還不忘偷窺一眼郯淵。

郯淵俯身,打手放在遙知知的頭頂,笑的嘴角都快裂開了:“想要花?”

遙知知:“我才沒有!”

郯淵:“口是心非?”

遙知知:“實事求是!”

郯淵:“……既然你這麼真誠,那就不送了。”

遙知知哀嚎這抱著郯淵的腰,威脅道:“你要是這個樣子,我就………回孃家了。”

郯淵抬手,碧綠的珠串從手心落下,遙知知看的眼睛都直了。

郯淵道:“回孃家了,這條我親手做的鏈子要給誰呢?難道要留給未來兒媳婦?”

正說著,碧綠的珠串旁又落下一串殷紅的珠串,一紅一綠交相輝映,顆顆飽滿圓潤,晶瑩剔透,生長的紋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遙知知朝著那珠串摸去:“我覺得我們感情如此深厚,這孃家不回也罷,我先幫兒媳婦帶著,剛好最近做了一件翡綠的裙子,我去穿上看看。”

“嗯,娘子說的是!”郯淵忍住笑,一本正經的點頭:“一定是我們感情深厚,才讓你不想回孃家的,而不是這兩個珠串,這麼庸俗的。”

遙知知尷尬的呵呵幾聲,接過串子,美滋滋的回屋換衣服去了。

庸俗?

大俗大雅嘛。

哪一個女人能拒絕,漂亮的衣服首飾呢!

在次開門,墨綠的抹胸,外罩淡綠色的光袖,胸口的翡翠在脖頸上熠熠生姿,襯的她越發的白皙通透。

墨色的長髮垂至胸前,頭上的步搖隨著走動搖晃,安靜嫻雅,清豔儀人。

不開口,就如同從畫中走出來了的竹中妖。

遙知知笑盈盈的一路小跑的走至郯淵跟前,張開手轉了一圈,問道:“好看嗎?”

郯淵負手在身後俯身盯著她的臉,端詳了一會兒,他雖沒有說話,但是眉眼之間寫滿了喜歡。

“閉眼!”

遙知知心中有幾分估算,但是依然配合的閉眼:“做什麼?”

郯淵將一捧海棠花放在遙知知的面前:“鮮花配美人。”

“睜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