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拍著金蟬的後背:“去你的,偷什麼偷,這是我們撿來的,小金蟬,但是現在不叫小金蟬了,郯淵給他起了個新名字,叫郯徵,小名肉肉。”

滕曳一聽,吃驚的看向郯淵:“郯徵,你這是把人當兒子養,怎麼,你也不怕他哪一天把你吃了去,郯淵,你是知道你這輩子沒個兒子養老送終了,所以提前給自己撿一個。”

“還隨手撿個金蟬,你這是哪裡來的運氣,讓我也去撿一個去。”

說著,伸手去摸遙知知懷裡的肉糰子,肉糰子身上裹著郯淵的外衣。

滕曳撇了撇嘴,郯淵這廝是真把人家當兒子啊。

郯淵推開他的手:“孩子還小,不要亂碰,咬著你,你不要來找我鬧?”

滕曳又將手伸了過去,滿不信邪的道:“切,就著小東西它夢咬的了我………啊……嘶……”

滕曳正大言不慚的說著,遙知知懷裡熟睡的小傢伙,張口對著他的手啃去。

綠色的鮮血糊了郯徵滿臉,郯淵舔著嘴邊的綠色汁液,面色越來越扭曲,他皺著臉大哭:“呸呸呸!!!好苦啊………哇嗚………哇……好苦啊………”

滕曳收回手,幸災樂禍:“小崽子,胃口太大了,也不看看本君是什麼張口就想吃,毒不死你!我可是你祖宗。”

郯徵轉頭將臉埋進遙知知的胸口,亨利道:“哇嗚……我好苦,我好苦啊………”

他命苦啊!!!

這都是什麼人啊。

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

霸道食人花,居然是霸道食人花!!!

遙知知忍著笑,拍著郯徵的後背:“乖,不哭,我給你吃糖果,好不好啊。”

郯徵仰頭,一張小臉皺皺巴巴的,掛著兩個晶瑩剔透的淚珠,好不可憐的樣子。

來不及同情。

只聽他開口道:“要吃蘑菇。”

郯淵拽著他的脖子,將郯徵放在自己懷中:“有你挑的資格嗎?”

給你什麼就吃什麼吧!

郯徵無聲的抽噎,敢怒不敢言,最後只能捏著白嫩嫩的拳頭被郯淵將腦袋按在他的肩膀上。

郯徵趴在郯淵的肩膀上翻著白眼。

死長蟲,他總有一天要吃了他。

界河起身,走向遙知知,在還有三步的距離之時停下道:“七情宮的火是你們放的。”

遙知知聳肩:“不知道,可能是天火吧!”

界河也不在多問:“中午那幾個人跟丟了,在整個葉妒城也只有脩則有那個能力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護著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