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隨便,都可以。”

遙知知更害怕了,從空間拿出一樓子椒鹽蘑菇遞給郯淵:“這個可以嗎?”

郯淵看著那蘑菇,肉眼可見的愣了:“…………”

他那裡看不出來,這玩意兒身上的妖氣?

郯淵抬手捏了捏山根:“你都揹著我幹了些什麼!!!”

妖都炸了。

你還有什麼事兒是不敢幹的。

遙知知心虛的啃著手指,小聲辯解:“也……也沒幹什麼……就是……殺了一個妖嘛!”

遙知知隨著郯淵越來越黑的臉色,聲音也越來越小。

金蟲子才不管兩人如何,以郯淵的手臂為跳板,面色享受的落入竹簍之中。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

遙知知在次低頭,金蟲子軟塌塌的趴在竹簍邊上,肥嫩嫩的肉卡在竹簍上。

遙知知伸手彈了彈它的背:“這個小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啊,這麼能吃!”

郯淵抓住金蟲子捏在手中:“金蟬蛹卵破殼便是金蟬幼蟲,成年便是金蟬。”

“金蟬喜食,並且天下皆可食,金蟬幼蟲飽餐之後,會產生金蟬露,有淬鍊天下一切事物的功效。”

“伸手。”

遙知知聽話的收回竹簍,將雙手都伸了出去。

郯淵手掌縮緊,隨著金蟬幼蟲殺豬一樣的叫聲,一滴一滴的金黃色的液體落在遙知知的手心。

金黃色的液體順著遙知知手心裡的紋路,緩緩滲入皮肉。

“打坐,聚靈,吸收它。”

遙知知隨著耳旁的聲音逐漸入定。

身體一面烈焰熊熊,一面寒霜呼嘯。

她的神識似乎能看見,那金色的液體在掌心的經脈一圈一圈的縈繞而上,隨著金色液體的遊動,疼痛也愈演愈烈。

疼,又內而外散發的疼痛。

金色的液體走過全身,最後匯聚成一滴落在她的元嬰的頭頂。

她原本灰暗的元嬰像是被那一滴金蟬蛹擊碎了一般,從頭頂開始出現裂痕,蔓延至全身,裂痕之中可以窺見那璀璨奪目的金光。

金蟬露從元嬰的頭頂往裡滲,裂痕也越來越大,金光照耀著遙知知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