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對著她!!

她瞳孔一縮,難道她的威壓還不足以鎮壓一群野獸嗎?

郯淵:“知道它們為什麼這麼看著你啊。”

綺霰搖頭:“妾身不知。”

郯淵轉頭看著她勾唇:“你的心頭血確實很好用,連靈智未開的野獸,都能惑動。”

綺霰腦袋之中突然一震,轟鳴聲炸的她頭腦疼痛,噁心反胃。

他發現了。

綺霰來不及多想,降低姿態撲在郯淵腳下:“君上,君上,妾身錯了,妾身不該對君上動手。”

“只是君上,妾身只是太害怕了,妾身初來望月城,身無庇護,初見君上便滿心滿眼都是君上,遂去拜見了遙尊主,遙尊主是君上心尖上之人,臣妾自然要盡心盡力的伺候。”

“可誰知,可誰知。”說著,綺霰忍不住哭出了聲:“可誰知,遙尊主一聽妾身是來伺候君上的,便將妾身丟入海中,妾身是狐族,不善水。”

“妾身害怕極了,沒想到這君上的望月城,她竟然如此囂張,日後恐怕妾身小命難保,妾身不得已,才想出了這麼一個笨辦法啊。”

郯淵:“是嗎?”

平淡的反問,漠沱聽的心頭一顫。

“君上,妾身身如浮萍,滿心滿眼都只有君上,君上便繞過妾身這一回吧。”

郯淵伸手,接住飄下的大雪,像是輕描淡寫的道:“你錯了。”

綺霰愣了半秒,反應過來:“是,是妾身錯了,妾身不該對君上下藥。”

郯淵回頭,聲音陰沉,雙目幽暗莫測寫滿了殺意:“本君是說,繞你,你若是隻對本君下手,看在你是從葉妒城來的緣故,本君可以發發善心的饒恕你。”

綺霰頓覺不妙,正準備跑。

渾身卻想被抓住了一般,在她反應過來之時,她已經落入了圍場。

而上首之人繼續道:“可惜了,你偏偏自作聰明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本君的女人,好也是好,不好也是好,你只有誇獎,只有服從,不服裝也要給本君裝成服。”

“詆譭的話,本君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野獸靠的越來越近,綺霰在他們眼中,就是他們喜愛的玩具。

綺霰慌忙的運氣妖力,可是她卻發現力量完全提不起來,看著越來越近的兇獸,她蜷縮這後退。

一邊還不忘哀求郯淵:“君上,君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在這一群野獸面前,她會被撕成碎片的。

“哈哈哈,怎麼,滫則沒有告訴過你,本君是什麼脾氣嗎?”郯淵看著地下的人冷笑漣漣。

“啊啊啊。”

一狼生出爪子摸了一把綺霰,她的後背出現四道血印子。

聞著鮮血,綺霰化做一尾雪白的白狐,對著獸群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