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日子?可是剛才明明就是自己說的啊,你怎麼能反悔呢?”

她傻嗎?

這種時候當然要狠狠的玩弄他了啊。

郯淵苦笑著舔了舔尖尖的牙齒,略帶威脅的道:“知知,萬事留一線,他日好相見啊。”

“是嗎?可是你嘴上說著放過,但是小尾巴卻誠實無比啊!”

此刻遙知知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小尖牙,再配上他這一副又委屈又兇悍的模樣。

啊啊啊啊啊啊。

簡直就是反差萌啊。

真是太可愛了。

奶兇奶兇的。

讓人想抱著他的腦袋狠狠的像是揉麵團一樣的揉捏。

很難想想那種滑不溜丟的冷血動物竟然會有這麼萌的時候啊。

郯淵見她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興奮模樣,笑的無奈又寵溺。

是他不夠兇嗎?

他錯了,他早就應該明白她的審美和常人不同。

怎麼能指望她會怕他呢?

“乖,睡覺了。”

“不行不行,你這副樣子可不多見啊,我得好好欣賞一下。”平時那可是矜貴又矜持的君上,哪裡有現在這麼好挼。

她可不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郯淵氣餒,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

他能反抗嗎?

他偏偏享受其中???

他一定是哪裡不對。

“那你能不能下去啊,你這樣我好難受啊。”郯淵抬手擋住自己的眼睛,尾音帶著幾分顫抖,下巴高高揚起,微微喘著粗氣,脖子上一片紅梅點點。

上身赤裸,精壯白皙,從腰身往下鱗片覆蓋,越發的神秘。

像是被最頹靡的藤蔓困住的毒蛇,他想掙扎卻越陷越深,最後沉迷在被囚禁之中快感之中,被馴服變得慵懶和繾綣。

他整個人危險卻曖昧。

而攀附在他身上的人,便是他甘願被捆住的藤蔓。

“那你明明可以推開我的啊,為什麼不推開我呢?”遙知知雙手撐著腦袋,故作懵懂的眨著眼睛看著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