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這麼快啊。

“是。”

“進去了就進去了吧,左右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了,以後不用在盯著他們了。”

“是。”

遙知知轉頭看著身後的人:“走吧,回去了。”

眾人下馬。

滕曳將宋辭抱下馬:“真不明白你們了,一群妖怪和修仙之人,非要騎馬!”

“你懂什麼,這叫樂趣。”惑月好不容易出來,忍不住伸了伸懶腰。

“你………你哪裡來的你。”滕曳看著突如其來的陌生女人,驚訝的道。

惑月指著自己反問道:“你問我哪裡來的?”

滕曳眯了眯眼睛:“你是那條魚?”

“我是哪條魚啊!”惑月毫不留情面翻了個白眼!

宋辭拽著滕曳的袖子,在她耳邊道:“惑月姐姐和惑星哥哥是共生的,他們都是姐姐的契約獸。”

“哼。”惑月抬著下巴,傲嬌的冷哼一身。

滕曳低頭看著宋辭:“以後不能叫別人哥哥,聽到了沒有啊。”

宋辭眨眼:“為什麼。”

“因為我不開心。”

“…………”宋辭臉上似乎在說,你不開心和我有什麼關係。

滕曳氣不打一處來,卻有無能為力。

那能怎麼辦,打不得罵不得,還不是得寵著。

他抬頭看著郯淵摟著遙知知的模樣,更氣了。

憑什麼郯淵那種狗東西都有人喜歡。

他這種絕世好男妖竟然還被人嫌棄,這個世界是怎麼了,他在妖界那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啊。

嗯,可能是人的眼光和妖的眼光不一樣。

“喂,走啦。”宋辭見人都走了,拽著滕曳跟了上去。

滕曳看著拽著他的小手,嘴角樂開了花。

他就知道這姑娘有眼光,不愧是第一眼就在萬花從中挑中他的姑娘。

走了,還不忘拉上他。

滕曳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宋辭身後。

回到城中,一路上都能聽見人們在議論那一樁女子失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