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宿主,你忘詞了。”

“哎呀,好久沒唱了,快忘記了。”

馬上掛著三五隻野雞滿載而歸,找到郯淵之時,兔子被扒的精光,架在火上。

幾人圍坐在火堆旁,司傳寧一個人離得遠遠的蹲在樹下。

聽見馬蹄聲,郯淵轉頭看著風塵僕僕的人道:“自己回來了?”

遙知知下馬,取下野雞拿在手裡,邊往火堆旁走邊道:“不僅自己回來了,還帶著好吃的回來了,你看看我多愛你,怕你餓著抓了這麼多。”

將野雞扔在郯淵跟前,她一屁股坐在郯淵的身旁,趴在他的肩頭道:“你可真是千里眼順風耳啊。”

什麼都瞞不過他。

郯淵耳根緋紅,看著遙知知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深意:“自己抓的,那確實是累著了。”

“這滿山片野的,如今想找個野雞可不容易,送上門來了幫手怎麼可以不用呢?你這是吃醋了。”遙知知饒有興趣的戳了戳郯淵的臉。

“你一本正經的吃醋的模樣真好看。”

郯淵眉目舒展:“你這說著甜言蜜語的樣子,真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偷吃了什麼蜜糖。”

不然怎麼能句句都說在他的心坎上。

遙知知歡喜的抱著郯淵的手臂:“那你開心了嗎?快樂了嗎?甜到心坎裡了嗎?”

郯淵故作矜持:“還差一點兒。”

“差一點?怎麼能差一點呢?你可是我心裡最好看,最厲害,最喜歡的淵哥哥啊。

“淵哥哥怎麼能差一點兒呢?淵哥哥應該是一分不差才對啊。”

郯淵眼神幽暗的看著遙知知:“你這是在討好我?”

為了別的男人?

“沒有啊。”遙知知笑看著郯淵,湊近他的耳邊道:“我這是在吹耳旁風啊,君上。”

一句君上,遙知知看著郯淵眼睛一閃而逝的紅光,就像一滴紅墨滴在黑墨之中,滿滿被黑墨吞噬,歸於平靜。

“耳旁風可能沒有什麼用,你可試試換一種方法。”郯淵強壓著心裡的不爽和憤怒扣住遙知知的腰。

他不能容忍她為了另外一個男人來求他。

還是一面之緣的男人。

他想要她理直氣壯的對他說,替我把誰殺了。

而不是放低姿態討好他。

她那麼桀驁的一個人,為了別的男人討好他,這讓他怎麼能忍的了,他恨不得去殺了那個什麼太子。

就在他自我腦補的時候,臉龐軟軟的熱熱像是果凍一般的觸感的一閃而逝。

郯淵緊緊的捏著手裡的樹枝。

遙知知盯著他:“夠了嗎?”

“夠了就去把把雞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