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轉頭便看見遙知知的臉,驚的他手忙腳亂,廚房裡一陣乒乒乓乓,碗筷盤子落了一地。

遙知知抱胸看著他:“碗筷,記得賠錢啊。”

小虎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道:“姑娘,你咋長這樣啊。”

說著還在自己的臉上模仿這遙知知臉上的模樣比劃著,表情猙獰。

遙知知看了他一眼轉頭:“我長這樣怎麼你了,礙著你眼了嗎?我醜我樂意,你管的著嗎你?”

“是是是,我……你……但是我建議啊,建議……”小虎諂媚的笑著,生怕遙知知因為他哪個字兒說的不當在生氣了。

“嗯,說。”遙知知撈著她的排骨。

“那我就大膽直言了啊,師父啊,就是咱們姑娘家要講究一點啊,您要是有什麼病就告訴徒弟啊,徒弟認識幾個大夫,雖不是什麼名醫,但是也是看了幾十年病的老中醫了啊,咱們不要諱疾忌醫啊。”

“咚!”

遙知知忍無可忍的將盆重重的放下。

院子裡的人朝廚房看去。

肖夫人:“呃……怎麼了。”

“可能是排骨太燙手了吧。”惑月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尖。

她聽見了,小虎說知知醜。

勇士啊。

他這屬於老虎尾巴上拔毛啊。

君上都不敢說一句的,這小子活夠了嗎?

“是嗎?那我去給他們找找抹布,惑月姑娘,你幫我抱著果丫可以嗎?”

惑月高興的接過果丫:“好呀好呀,你快去吧!”

她最喜歡這種奶乎乎的小姑娘了。

看著惑月這裡好奇的摸一摸,哪裡感興趣的戳一戳,肖夫人才放下心離開。

廚房裡,遙知知眼睛輕飄飄的落在小虎身上,小虎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小虎,你說誰有病,誰和你是咱們,你還是姑娘啊,我怎麼沒看出來啊。”

“師父,咱們講點道理,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你看你這模樣,自己看了都糟心………”小虎看著遙知知越來越冷的眼神,聲音也越來越小,他說錯什麼了嗎?

他這都是一片孝心啊。

蒼天可鑑啊。

剛走到門口的肖夫人,聞言收回踏進去的一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