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扶著爬起來看著他的人道:“你的說法,在這個世界不是沒有,據傳修煉到一定階段的大能,可以逆天而為回溯時光。”

“只是任何逆天之事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回溯時光的代價便是會被天道反噬,修為漸退。”

“我和這種情況應該還是有區別的。”

她是從一個盒子跳到另一個盒子裡。

回溯時光是在一個盒子裡蹦噠,不一樣的。

郯淵苦笑:“換位思考,相差無幾。”

“那踏雁洲此行應該便是前塵往事了。”

遙知知點頭:“我猜到了。”

她和宋辭之間唯一需要一起面對的,就之後人間的父母了吧!

郯淵瞭然的問道:“程家,便是了。”

“我不確定。”她看到的都是細細碎碎的殘片,也不明白其中到底發什麼了什麼啊。

“那便去查一查,南倉仙尊既然讓你們前來,定然不會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

“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這高人就喜歡說一般藏一半,你說他就不能直言嗎?”

非要讓人猜。

“窺探天機本就不可洩露,南倉仙尊為了弟子甘願吐露天機,至仁至義。”郯淵伸手輕拍遙知知的後背。

遙知知舔了舔嘴角,她不否認。

“所幸,他遇見了一個好師尊。”

宋辭至少能在南倉的庇佑之下安渡此生。

郯淵問道:“那你準備如何?”

“既來之,則安之。”她不知道來到這裡意味著什麼。

責任?

執念?

“瞻前顧後反而徒增煩惱。”

不如快刀斬亂麻,當斷則斷。

“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郯淵捏了捏遙知知的後腰。

後者一個激靈,一不小心按上郯淵的腰腹。

“嘶!”突然其來毫不留情的力道讓郯淵低喚出聲。

聞聲,遙知知抬手一臉我不是故意的可憐樣看著他道:“誰讓你掐我的啊。”

手指下熟悉的觸感,讓遙知知忍不住又問道:“你的傷還沒好嗎?怎麼你腰上的鱗片還沒褪下去啊。”

郯淵按著腰腹的手一頓,他忽然想起了他受傷那次,他的臉龐有幾分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