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去哪裡找諸青璇啊。”總要給個方向吧,盲人摸象啊。

“你問我啊,我問誰去啊。”她也找不到啊,她要是找得到就直接殺過去了啊。

系統磁碟在這裡沒有用啊。

妃重色:………

妃重色:“難怪我見你第一眼就討厭你。”

“我也不見得多喜歡你,快滾吧。”說的好像她們認識了多久一樣。

“那你們怎麼找到我呢?”

惑月暗罵一聲蠢貨,他們可能平白無故的幫他嗎:“妃公子,你且去,我們自然有找你的法子的。”

妃重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拉了下來,惡狠狠的看了遙知知一眼轉身離開。

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討厭。

他堂堂仙尊之子,竟然成了她的狗腿子。

天理何在。

遙知知無所謂的切了一聲,轉頭看著司傳寧,當著他的面,拿出一條繩子:“我突然有一個好主意。”

司傳寧冷眸看著她。

半個時辰之後,司傳寧天旋地轉的被倒掛在樹上,他不管不顧的用語言將自己的一腔憤怒排出:“遙知知,你別讓我活著出去?”

“你欺我,辱我,騙我,害我,這一樁樁一件件我都不會忘記,有種你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遙知知,你別想我會屈服,會投誠,妃重色沒種。”

陸沉越:當初大比之時是誰大言不殘的要殺人家的。

遙知知百無聊賴的坐在地上,掏了掏耳朵:“唉,人啊,果然是沒什麼就老是炫耀什麼。”

“噗呲。”惑月忍不住笑出了聲。

郯淵眉眼也染了笑意。

盡歡抬眼看了過來。

司傳寧面色一僵:“遙知知,我要殺了你。”

“行了,這話我都聽了八百遍了,你第一次見我就是這話了,最後還不是被我吊在這裡,你要是能一刀殺了我,那你才是真男人。”

“不行就不要在這裡瞎嗶嗶好嗎?”

不行,不行,司傳寧腦袋發暈。

遙知知的每個字每句話都在往司傳寧的心窩子裡戳。

司傳寧面目猙獰,雙眼赤紅:“我如今這個樣子難道不是你害的嗎?我如今不都是拜你所賜嗎?要不是你玩手段,在那破書上即興發揮,我會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唉,我說,我寫字是我的自由好嗎?你自己動的手,自己有野心怪我了。”遙知知恨不得將這人腦瓜子揭開,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大糞。

雖然她是有責任,但是她可不負主要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