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負手看著毛毛雨:“七殿主客氣了。”

菁霜城七殿主,流羽天鵝毛毛雨。

“不不不,應該的應該的,為君上肝腦塗地是我們的福氣。”向天歌懸著的心終於掉了下來。

可是下一秒他的心又吊上去了。

只聽見,郯淵冷笑一聲:“但願!”

“當然當然,我們對君上忠貞不二,此生絕無二心。”向天歌就沒差拿出當年表白毛毛雨的話來對郯淵表忠心了。

“好,記住你們的話了,若有違背,本君扒了你們的毛。”郯淵嘴角微微勾起,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

毛毛雨心中一痛,她就知道,果然女人的第六感太準了。

第一個扒誰的毛???

那還不是她的毛嗎?

救命,救命啊!!!

她不要成禿毛天鵝啊。

內心無論怎麼跳動,毛毛雨面色依舊優雅:“君上,我流羽一族絕不會有二心的。”

郯淵收回目光,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下面。

“等等,我……”宋辭提著下襬,跑上臺階。

“我……在下宋辭,參見君上。”宋辭氣喘吁吁的道。

“你…”修為此遙知知還低?

郯淵不解?

宋辭聞言,著急的道:“在下天機山南倉仙尊關門弟子,奉仙尊之命來此尋人。”

“敢問各位可知道明月孤影,萬墟之主,遙知知,遙姑娘。”

“尋誰?”從珠突然湊近,眼底全是打量。

這小子找知知幹嘛?

“尋,遙知知,遙姑娘啊。”宋辭眼底清明,對上從珠調笑的眼神不躲不閃,一片赤城。

“你……尋她,所謂何事?”郯淵冷眼看著宋辭。

宋辭聞言心中一喜:“那你們是知道她了。”

“我師尊算破天機,說她對我有一恩讓我還她,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恩情,但是我師尊既然這樣說了,那一定沒有錯,或許是前世或許是未來,既然欠了,總是要還的。”

“不知,遙姑娘在哪裡啊。”宋辭期待的看著從珠和郯淵。

“呵,小子,你說的話我們就要信嗎?讓你師傅來說我們才信。”從珠輕輕的劃過宋辭的臉龐,宋辭眼睛閃閃的盯著從珠。

聞言,連忙翻著自己的荷包:“我有信物,我有信物的,你看。”

順著遞給從珠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