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波瀾不驚,面上冰層未破,可只有寂無名知道,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看來他必然要考慮別的辦法了。

“何必呢?你縱有萬般手段,且能和整個天界抗衡?”寂無名眼低平靜無波。

“你們天界大度,竟然留我到今日,怎麼,天帝陛下變得如此寬宏大量了。”嘲諷的笑聲從潭低而出,迴盪在寂無名的耳邊。

寂無名面色平靜,對於那人的諷刺似乎並不放在心上:“若你甘願臣服,天界有你一尊位。”

“天界尊位太多,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上徽仙尊,請吧。”

逐客令。

寂無名眼角一寒:“既然道不同,那我也不勸了。”

既然不能為天界效力,自然也不能讓他為禍眾生。

寒潭寂靜無聲,寂無名自然也知道,他與此人已然無話可說,他多勸一句,也不過是惜才之心。

為今之計,只能加強對凌風渡的戍守,若真有妖族來救,就讓他們有去無回。

“師兄,裡面關的是誰啊。”遙知知好奇的往裡看。

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不清楚,我只知道是一個妖界重犯,自我來到紫府,便一直被鎮壓再此。”鶴白抓住遙知知的後頸,將她拽了回來。

“連師兄都不知道啊!”看來這個妖來歷不凡啊。

“好奇心太重不是一件好事。”寂無名的聲音由遠及近,看著遙知知的眼神也多了一份考量。

“仙尊。”鶴白立身拱手。

“仙尊。”遙知知同上。

“你真是到了哪裡都不消停啊。”寂無名掃視了一圈,在看向遙知知。

“仙尊過獎了。”

呵呵。

不是她不消停,換誰在這個妖孽肆虐的地方她能消停。

“呵,兩日不見,冰火雙靈根卻已然引靈入體,遙知知,你不簡單啊。”寂無名面無表情,其實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這樣。

高嶺之花嘛,遙知知能理解。

不過說出的話,恕她不能理解。

“仙尊,我很簡單,是仙尊想的太複雜。”

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眼鏡是什麼顏色,所看的人就是什麼顏色。

“呵,牙尖嘴利。”冰山裂開,露出微微寒意。

小小年紀,如此能言善辯。

呵,迂腐不堪。

遙知知心中冷笑。

“宿主…”

“滾!”系統話剛落,便被一聲河東獅吼喝止。

“寂無名是迂腐,你是沒義氣,兩邊倒,我快嗝屁的時候你連屁都不放一個,你還有臉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