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

言言七頓時回過神,擺手示意,“我沒事。”

法醫拿著毯子過來披在言言七的肩上,轉身又把另一條毯子遞給許荊南。

剛剛還不覺得冷,但是現在一裹上毯子,整個人都忍不住打顫。

言言七咬了咬牙,一隻手攥緊了毯子,站了起來。

“誰推得。”她轉身望著身後的眾人,沉聲問。

她的髮梢還在滴水,整個人的褲子因為溼了沾滿了泥土,看著及其的狼狽,但是那雙眼,晦暗不明,泛著冷意掃過在場的每個人。

原本還噪雜喧鬧的岸邊,頓時安靜下來,記者們都不在上前,靜靜的站在那,不敢出聲。

“小少爺,是這個傢伙!”民警回過神,連忙押著報案的男人上前。

掃了一眼垂著頭不動的男人,言言七笑了一聲。之後偏頭去看許荊南。

“這太冷,我上車了。”

說完,言言七裹著毯子就朝著橋上的車子走去。

記者們紛紛讓開路來。

原地,許荊南的頭髮滴下水,滑進眼睛裡,他低頭揉了揉,過了三秒,他抬頭看了一眼言言七的背影,又偏頭去看不遠處報案人的車子,最後,他將目光停留在民警押著的報案人身上,好像……知道言言七是什麼意思了。

“收隊。兇手找到了,回警局審。”

……

“利用我?”

“不就是親了一下下,大哥,難不成你還要把我上了彌補回來?”

“叫什麼?”

“我說我叫七爺你信不信?”

……

如果可以,我會將你被踐踏的光芒重新拾起。護你一生高高在上,許你一世無慮無憂。

“願今後的你,無憂無慮。”

“我就喜歡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