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良聽到了白鹿發過去的語音和訊息,一顆心算是安定下來了。

師父說沒事,能解決,那就是沒事,能解決。

他永遠相信師父!

白鹿做完這一切,一回頭,就見敖寂正一臉哀怨的看著她。

白鹿驚了一下,“午夜驚魂?”

敖寂嘆了一口氣,“早上了。”

“我就在你身邊。”

“你卻找別人幫你做事。”

“我這麼無能?”

敖寂語氣可委屈了。

本以為他這麼說,白鹿多少會安慰他幾句,結果……

“對啊,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

敖寂:?

就挺突然的。

白鹿白了他一眼,起身去了浴室,去洗漱去了。

敖寂跟著走過去,懶懶的靠在門上,“下次這種事情叫我呀。”

“我最會了。”

白鹿一邊刷牙,一邊白了他一眼,將口中的泡沫吐掉,“我可不敢叫你幫忙。”

“你要是讓我以身相許,我可不虧死了。”

敖寂:??

聽著咋這麼不舒服呢?

“怎麼跟我在一起就是虧了呢?”

白鹿刷了牙,洗了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輕呵了一聲。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敖寂伸手擋住她,不准她走。

白鹿抬眸,“幹嘛?”

敖寂咬牙,“幹……”

他俯身湊到白鹿面前,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個字。

白鹿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伸手用力推開他,“你是到了公貓的那種時期嗎?”

“不要臉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