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玉梅是被她安頓在外面,她一個人進來的。

白鹿到了實驗室找了一圈沒找到鬱尚,

白鹿皺了皺眉,難道這實驗室還有暗門?

這麼想著,白鹿在牆壁上摸了摸,還真摸到了一個暗門,開啟,裡面還有一個實驗室。

白鹿走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睡著了的鬱尚。

白鹿:……

她徒兒原來還有為了實驗不要命的精神啊。

白鹿走過去,剛準備將他拉起來丟床上去睡,卻看到他旁邊的透明床上,躺著一個少女。

少女閉著眸子,頭上戴著繁雜的頭飾,身上插著各種儀器管子,那彰顯著心跳的一欄,竟在緩慢的動著。

白鹿眉眼微沉。

一腳將鬱尚踹醒,“起來!”

鬱尚睡夢中被人猛地踹到了屁股,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他捂著屁股,眼睛還沒有聚焦,透著一絲迷茫。

“誰搞偷襲!!”

“誰玩不起!!”

“鬱尚你能耐了啊。”清清冷冷的聲線,透著一抹嘲諷。

一瞬間讓鬱尚不敢動了。

他渾身僵硬,緩慢的轉過頭去,就見白鹿正一臉冰霜的看著他。

她眉梢輕佻,“是仇人?”

這個人是指誰,鬱尚心裡很清楚。

是指旁邊那個床上的少女。

他輕輕搖了搖頭。

白鹿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

鬱尚沒有躲,硬生生捱了這一拳。

“當初,我收你為徒的時候,跟你說過什麼?”

鬱尚舔了舔乾澀的唇,低垂著眸子,聲音很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償還。”

“不能傷及無辜。”

“很好,還記得。”白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