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寂,你幹嘛!!”

鬱尚捂著屁股,疼的倒吸氣。

“你在幹什麼?”敖寂語氣比他還沉,對上敖寂略帶冷意的目光,鬱尚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差點做了什麼狗膽包天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抱住了師父。

可能會被師父給咔擦吧?

鬱尚拍著胸脯,一臉後怕。

“切,慫貨。”巫媚手肘壓在沙發靠背上,手掌支著下巴,一臉嘲笑的看向鬱尚。

鬱尚:……

“我會被嚇到都怪誰啊!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巫媚別過臉去,“誰知道你膽子這麼小啊?”

“這麼不經嚇,你是男人嗎?”

鬱尚:聽聽,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鬱尚擼起袖子想要跟她大戰一場,一想她是女孩子,又歇菜了。

師父說了,怎麼也不能動手打女孩子,不然就要趕出師門,還要廢了他。

鬱尚將衣袖放下來,抱著雙腿坐在沙發上,可憐又無助。

在座的,沒有一個他能得罪得起。

白鹿看了他們一眼,看向巫媚,“差不多得了,你現在是實驗品,進去躺著。”

“沒事少出來晃悠,破壞了我的計劃……”

白鹿目光微沉。

巫媚不敢放肆了,委屈的努努嘴,進去了。

感覺到灼熱的視線,白鹿轉頭,就對上敖寂那一雙含著笑意的眸子。

白鹿重重的哼了一聲。

反正都被他看穿了,她也不裝什麼小白花了。

敖寂朝著她伸出手,想要捏捏她的臉,被她一臉面無表情的拍開,她起身,“幹活。”

她的力道可沒有一點兒的手下留情,敖寂的指尖還有些發麻。

他大拇指抹了一下嘴角,勾唇笑了,嘖,不裝小白花了,都不讓他捏捏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