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印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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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之前方世玉一直都在效仿唐太宗,所以各種事情也都對戶部尚書網開一面,畢竟他知道戶部尚書的性格是一個真心為了百姓和國家辦事的人,也是一個十分耿直的人。
只不過也正是因為戶部尚書這耿直的性格,而且也算是摸到了方世玉的脾氣,所以這一次次的做事也越來越沒有章法,甚至各種挑戰難度的底線。
尤其是這一次,糧食的事件是方世玉絕對不能夠容忍的,不過方世玉聽到戶部尚書說,他把文案全部都交給了內閣,而且內閣也劈了下去,因此方世玉有些疑惑,立馬讓人把內閣的眾人也叫了過來。
內閣的眾人過來的時候,便看見了跪在地上的戶部尚書,而這個時候內閣手像黃淮,則直接跪在了方世玉的面前,方世玉看著黃淮的時候開口詢問他之前是否送過這個文案。
聽到方世玉的詢問的時候,黃淮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突然就想起來了這個文案,然後便跪下來回答方世玉的問題。
“確實,之前是戶部尚書送過來這個文案,只不過因為我們當時覺得這個文殿下你肯定是不會批准的,畢竟內閣時候我們才剛剛處理完糧食的價格,如果你要是頒佈這個法令的話,肯定會引起民間的憤怒的,所以我們便把這個文案壓了下來,並沒有送上來。”
聽到黃淮的話方世玉略微點了點頭,因為這些事情方世玉也是知道的,最開始內閣成立的時候就是為了幫殿下刪選出一些不會批准的或者是沒有用的奏摺。
然而在聽到黃淮的話的時候,一旁的戶部尚書卻直接傻眼了,跪在地上,看著內閣的眾人,朗誦說道
“不對啊,就在前兩天的時候,內閣摺子已經批下來了,而且上面還蓋著你們內閣的章呢。”
聽到戶部尚書突然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方世玉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疑惑,而內閣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臉色都變了變。
這個時候方世玉還是讓內閣得眾人去把內閣奏摺給拿了上來,只不過當方世玉看到奏摺的時候,臉上卻立馬黑了下來,因為他壓根都沒有見過這個奏摺,而且黃淮也明確的表示他並沒有將這個奏摺送上來一個,可是現在奏摺上面去明晃晃地印著內閣的印章。
當眾人看到文案上面的印章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有些傻眼了。
戶部尚書則是一臉得意的標誌,雖然他自己做這個事情是先斬後奏的,但是畢竟現在內閣也批閱了他的奏摺,所以他應該不算是違反紀律。
方世玉看著眾人奇怪的臉色,這個時候也覺得有些詫異,讓喜公公把內閣作者拿了上來,等到喜公公拿上摺子之後,方世玉親眼看了一眼,於是立馬將內閣摺子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厲聲說道
“于田,你好大的膽子!”
方世玉的這句話說得色厲內荏,跪在下面的眾人,一個個都不自覺地被拿走的這句話給震到了直接政治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尤其是被方世玉點名的戶部尚書這個時候,即使是他之前一直挺直的腰桿也忍不住彎了下去。
戶部尚書以前不是沒有看到過方世玉發火,而且以前也因為他做錯事情方世玉罵過他,但是從來沒有看過方世玉發過這麼大的火,因此戶部尚書有些疑惑的看著方世玉。
接受到了戶部尚書的目光,方世玉的目光在下面跪著的那些人,身上掃量了一圈,看著內閣那些人的臉色之後又落到了戶戶尚書的身上,然後將內閣褶皺重重的摔在了他的面前說道:
“于田,你在戶部也幹了這麼多年了,這些年沒少見過內閣批下來的鬥爭,怎麼?難道你沒有看到這個檔案上面的印象是假的嗎?”
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戶部尚書的臉色立馬變了變然,而這個時候臉色更加難看是內閣的那些人。
要知道內閣的印章被造假了,那麼他們內閣的這些人明顯是首當其衝的。
內閣大學士剛才還有些不敢置信,這個時候撿起來,剛才被方世玉扔下來的內閣奏摺仔細看了一下之後,臉色也~瞬間變了一下。
這時候的內閣大學士也顧不了其他的了,看著上面的印章,目光仔細的在自己手下的那些人臉上打量著,看著他們的臉色看起來都是十分的怪異,一時之間內閣大學士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來了。
只不過內閣大學士知道的是這個印章絕對不是他們內閣印出來的,所以說肯定是有人假冒了他們的印章,但是能夠假冒得到印章的人,必定也是接觸過他們真正的印章的人,因為內閣的印章上面有專門的印記,如果只是看著以前他們扣出來的印章是根本不可能仿出來的。
於是內閣大學士下意識的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首府的身上,看著首府厲聲問道:
“首相大人這件事你要給我一個解釋吧,這裡除了我們內閣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壓根都沒有接觸過這個印章,可是現在竟然出現了假的印章。”
其實在剛剛假的印象暴露出來的時候,首相就一直眼觀鼻,鼻觀心,他心中知道方世玉早晚會找他的麻煩,可是沒有想到最先來找他發難的竟然是內閣大學士。
因此首相這個時候也覺得十分的惱火,聽到內閣大學士不由分說的指責之後,便直接也站了起來,然後看著首相手中的內閣奏摺,反唇相譏道
大學士,你剛剛的這番話說的也實在是太過於有些偏頗了。”
“難不成就因為我之前接觸過你們的印章,就是我仿照出來的那接觸過你們的印章的人多著呢,而且現在這個皺褶是從你們內閣發出去的印章也是從你們內閣印出去的,就算是你們內閣洩露了之後也是你們內閣的責任,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怎麼現在這裡面的這些事情你查不清楚了,就想把這屎盆子全部都扣在老夫的身上,老夫這個人雖然印象與人為善,但是也沒有替人背屎盆子的習慣。”
聽著手上這一番十分不客氣的話,內閣大學生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了起來,嘴唇上的那兩撇鬍子,一翹一翹地,顯示了他此時的心情,十分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