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當然不允許其他男人碰,就算江雲和蘇明孜是夫妻又怎麼樣?

其實秦遠一直被江雲騙了,如果她沒有和蘇明孜同房,那肚子裡的孩子從哪裡來?

江雲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極其敷衍的說,“知道了知道了,懷著孕呢,還能做啥事,你的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

“行,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晚點我來給你送好吃的。”

“誒,不用了。”

沒等江雲拒絕的話說出口,秦遠一溜煙跑得沒影兒,她只好作罷。

打發了秦遠離開,江雲好像沒事兒一樣進了廚房為蘇明孜包餃子,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全部落入了別人的眼中。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宋祁。

……

“你說什麼,江雲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還不是我二伯的?”蘇小軟聽完宋祁的話,眼珠子都快嚇掉了。

宋祁捂住她的嘴,無奈道,“你小點聲。”

生怕別人聽不到她的聲音不成?

蘇小軟拉下他的手,尷尬笑笑,小聲辯解,“我不是驚訝嘛,你說江雲的膽子也太大了點吧。”

我滴個媽啊,與人苟且也就算了,還弄出個孩子來,她二伯的頭頂果真是青青草原了。

“現在的問題並不是她偷人懷上了孩子,而是你二伯。”宋祁說。

“ 你什麼意思,我還沒聽明白。”

綠都被綠了,還能怎麼樣?

難道也讓她二伯也綠回來?

蘇小軟被這個噁心人的想法勸退了,一個勁的搖頭,“不不不,狗咬了你,難道你還咬回去不成,當務之急還是儘快勸二伯和她和離好了。”

這樣既能保全蘇明孜的面子,也可以就此擺脫了江雲那個惡毒的女人。

“你想得太簡單了,二伯不會那麼容易同意和離的。”

男人太瞭解男人,雖然看上去宋祁與蘇明孜來往並不多,實際上他最會觀察人。

蘇明孜看上去老實憨厚,骨子裡卻是極為執拗的。

他有自己堅持的原則,也有點好面子,最為重要的是蘇明孜將家庭和家人看得極重,是極其重情義的男人。

蘇明孜不一定深愛自己的妻子,但是對於妻子的責任,以及作為丈夫的自尊,他不會允許自己被綠了,還處處被這對狗男女算計。

他可以自己發現真相,唯獨不能讓其他人告訴他。

這也是宋祁不同意這件事由蘇小軟去戳破的原因。

“那怎麼辦,讓二伯給別人養孩子?我可辦不到。”蘇小軟恨極了江雲,她何德何能嫁給了二伯。

嫁了也就嫁了,還不守婦道,紅杏出牆,偷人懷了孩子竟想讓自己丈夫做這個家接盤俠。

我靠,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小丫頭氣惱得很,生氣的時候腮幫子鼓鼓的,像一隻憤怒的小河豚。

宋祁眉眼裡藏著淡淡不易察覺的溫柔,揉揉她的腦袋,安撫道,“別急,辦法咱們得慢慢想。”

“怎麼想?你又說不能讓我去說,總不能期望他們自己露出馬腳吧?”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少年千年不變的那張冷臉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反問,“怎麼不可能,要不要來打個賭。”

“打什麼賭。”蘇小軟眼睛一亮。

“自然是打賭蘇家二伯會不會發現他們二人的姦情,是他自己發現真相,還是有些人按耐不住。”宋祁從懷裡掏出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放在桌面上。

他挑了挑眉,說,“這就是我的賭注,如果你贏了,歸你,如果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