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能夠吧,誰會那麼惡毒,專門抓了毒蛇放在咱家的菜園裡。”

花月娘被今天的事嚇得不輕,在她的認知裡,就算街坊鄰里有些什麼**,罵兩句或者打一架也就算了,根本不會生出那麼惡毒的心思?

“我的娘誒,你就是太單純了,你自個兒想想,自從咱們分家之後,小日子是不是過得越來越紅火了?”蘇明掰著手指和她分析。

蘇小軟也不急著插話,就讓她那聰明的三哥嗶嗶。

眼下她不過是個五歲不到的孩子,說多了還會被人懷疑。

話說到這兒,一向不開竅的蘇木突然來了一句,“昨天收工之後,我倒是不放心棚裡面的菜,去看了一眼,正好遇上了大伯。”

“大伯?”蘇小軟敏銳的嗅到了異樣,歪著腦袋天真的多問了句。

.“額,是我們家那個大伯嗎?”她指的是蘇明樺。

花月娘一聽瞬間炸毛,拍著桌子兇道,“原來是蘇明樺那個龜孫子鱉兒子,我還沒上門找他晦氣,他倒是恬不知恥的跑到我跟前作妖了。”

越說越氣憤,花月娘就好像親眼看見別人行兇了似的,不管不顧的拿著菜刀往外面衝。

蘇小軟眉心突突的跳,一溜煙衝上去抱住了她的腿,“娘,你冷靜點,事情不是還沒有弄清楚嘛。”

就算是弄明白了,那也不能每次都扛刀上陣吧。

古代的法律意識怎麼如此淡泊?

蘇小軟真的快被這親孃給嚇出心臟病了。

“事情不是很清楚了嗎,那臭不要臉的老東西,連小孩兒的糖人都不放過,什麼缺德事做不出來。”

蘇明過來接過花月娘手裡的刀,無奈道,“娘也知道那是個老不要臉的,他不承認,你能怎麼辦?”

“就是,娘,我看還是算了,犯不著為了這事兒再和大伯他們起衝突。”

被蛇咬傷的可是蘇寧,心裡怎麼能不害怕,不怨恨。

可生氣,害怕,怨恨有什麼用,總不能因為他一個人,再讓孃親找那些豺狼虎豹理論吧。

花月娘有氣不能撒,心裡憋屈得很,咬著牙道,“老大,你也去山上抓一條毒蛇回來。”

“哈?”蘇木突然被點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二孃說抓條毒蛇?

抓毒蛇幹嘛,難道二孃想要用毒蛇報復回去?

蘇木犯難了,邊撓著頭糾結,邊看向一旁異常冷靜的蘇小軟。

接收到了大哥的求助,蘇小軟笑了起來,說道,“娘這個主意確實挺不錯的,不過抓毒蛇不太好。”

“哈?你也同意啊。”蘇木扯出一抹苦笑來,原指望妹妹能夠勸勸二孃。

誰曾想,這丫頭非但沒有勸,還極力贊成放蛇咬人。

好吧,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我的意思是,放蛇可以,毒蛇就不必了,不然害了人性命終究是得吃人命官司的。”蘇小軟可不想為了那種人葬送掉自己的一生。

至於放蛇咬人,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那些不長眼的狗東西知道了他們的厲害,自然也就不會對他們起什麼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