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要靠著自己這一代的努力,徹底推翻這種制度。

這也是他們擁戴首領,狂熱的追捧首領的原因。

司隸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姬元秋。

姬軍師來此何干,司隸問。

特地備上一些薄禮,還請軍師轉告首領,姬元秋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笑容。

是什麼樣的禮物,司隸追問。

旋即,姬元秋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司隸。

司隸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姬元秋,而後目光落在那精緻的盒子上。

他掂了掂分量,不由的冷笑:“貴主可是毫無誠意,這般禮物也拿的出手。”

軍師何不開啟盒子看看。

不用看了,我也知這盒子裡裝著什麼,司隸冷冷的哼了一聲。

軍師既知唇亡齒寒的典故,更應該明白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理。

若是沒有三關天然的屏障,這一切的安全又從何說起,一切皆為空。

巣毀卵破,還望軍師將實情告訴首領。

司隸面色鐵青,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案頭上,冷哼:“我就知你們是一滴水也榨不出來,拿個空盒子。”

軍師果然睿智。

這個自然,若是我連著盒子之中有沒有東西都分不清楚,我也不配當黑山軍的軍師。

三關清苦,這一箱子寶物,便當是我黑山軍的誠意,你們收下,招兵買馬,也好稍壯聲勢。

原來一切都在軍師的算計之中,在下佩服,姬元秋看了一眼這一箱子珠寶,點了點頭。

突兀的,他的口中發出一聲笑聲。

姬軍師因何故而發笑。

沒什麼,只是感嘆有趣,有意思!

哦,這又如何有趣,還請明示,司隸追問。

當真要我說,姬元秋正色。

自然!

那我便說了,姬元秋深深的呼了口氣:“在我來這裡之前,整整逗留了一日,只怕這一日的時間裡,軍師已經見了陳恆的使者吧!”

司隸瞳孔猛然間一縮,何以見得。

猜的,姬元秋。

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三關雖小,但卻關係重大,誰掌握了三關,便掌握了主動權。

想必陳恆以重金賄賂黑山軍,約黑山軍共取三關。

軍師自然是樂意的答應下來,而我來此,軍師知我三關將士清苦,自然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贈我錢財,以結好三關。

至於哪種空頭承諾的話,什麼條約等,即使黑山軍不履行,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若是陳恆動怒,總不能越過三關,直接進攻黑山軍。

總之,一切有三關擋在前面,而黑山軍則可以坐收漁人之利,是否,姬元秋睿智的看著司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