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佛三枯目光灼灼的看著趙六。

這趙六在這種高強度凝成的珠子裡暗藏刀氣,實則是想偷襲佛三枯。

他卻不知道佛三枯以降魔杵,破了黑白珠。

致使刀氣回流,反倒傷了自身。

佛三枯圓目怒睜,看向趙六,冷冷道:“本欲取你性命,但你這等人,不配死在佛爺之手,倘若佛爺殺了你這等宵小之人,豈不是留下惡名。”

佛三枯掃視了一眼趙六。

紅雲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抽搐的趙六,眉頭微皺。

他當即身軀降臨到趙六的身邊,用手摸了摸趙六的脈搏,不由皺了皺眉,道:“刀氣襲身,經脈盡斷,只怕這一輩子也休想踏入天相境。”

趙六一聽,差點昏厥過去。

苗疆趙家的弟子聽著紅雲的話,面露恨意的看向雲夢澤的弟子,冷冷道:“好狠的和尚,竟然挑斷趙師兄的經脈。”

這些弟子不明所以,自然以為那刀氣乃是佛三枯使出。

在場的,也只有四人清楚。

對戰的佛三枯和趙六自然清楚刀氣何來。

另外兩人就是紅雲以及虛真道人,他們明白是趙六自己害了自己。

但往往只有少數人理解的,才不被認可。

眾人皆是如此。

他們一臉憤憤的看著佛三枯,一名弟子站了起來,冷冷道:“師叔,我要去廢了那和尚,他竟然將趙六師兄傷的如此之重,壞了他的根基道行。”

紅雲當即擋住了那名義憤填膺的弟子,緩緩道:“既然是賭約,願賭服輸,不可意氣用事。”

他這番話雖然制止了眾人,但眾人的心中,卻始終有著一口惡氣,難以吐出。

兩方弟子皆是面帶殺意的看著對方。

就在此時,羅衫青年站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趙六,開口道:“諸位師兄弟放心,待會我廢了那交戰的人。”

眾人一聽羅衫青年的話,點了點頭。

有趙騰師兄在,我們便能夠出一口惡氣。

虛真道人看了一眼趙騰身上凜冽的殺機,不由微微動容,道:“這第三場,你們誰上。”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補充道:“前面兩場忍讓,但這第三場,卻是積累了不少的恩怨,這青年殺機騰騰,只怕動了殺機。”

眾人聽著虛真道人的話,看向趙騰,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