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小嫋的身體表面已經看不出任何花紋的痕跡,似乎全部都隱藏進了他的身體裡。

不過時千倒是可以感知到那些絲絲外洩的詛咒之力。

睡著狀態的王小嫋並不能控制。

之前有些陰冷的紅磚屋子已經恢復了正常,明顯之前就是因為箱子的古怪所影響。

現在那些詛咒悉數被王小嫋吸收,自然不會再有異常。

“希望這小子明天能起來吧,不然阿姨那邊還真不好解釋,要不你留著這裡陪他?”

時千盯著王小嫋,想了一下說道。

蘇北橋目光呆滯。

“這不好吧,萬一阿姨懷疑起來,我怎麼解釋?”

“你就說你們兩個玩遊戲,玩到了很晚,所以多睡了一會。”時千認真說道,畢竟打遊戲打通宵這種事情,他經常幹。

說完時千就準備離開。

此時院子裡的雞鴨已經有些被驚動,如果吵醒了王小嫋的媽媽,就不好了。

“千哥!你別走!我害怕!”蘇北橋連忙拉住時千。

然後看著一眼箱子,又看了看躺在床上古怪的王小嫋。

“他會不會變成殭屍咬我啊,這個狀態,誰頂得住啊。”

時千滿頭黑線,蘇北橋這傢伙渾身是戲,殭屍都來了,王小嫋壓根就沒死,變也不會變成殭屍啊。

“那要不然我留一張人皮在這裡陪你?”

聽到千的話,蘇北橋頓時想起在田埂上,那張被草人戳的破爛但是依舊捆著的慘白人皮形象。

趕忙鬆開了時千的手。

“你去吧千哥,這裡交給我,絕對沒有問題。”

最終蘇北橋還是留在了小房間裡,因為他要幫著瞞。

王小嫋的母親張翠蓉可絲毫不知道這些鬼神之類的神情,他的父親也沒有提及過。

就是不知道王小嫋明早能不能醒過來。

畢竟這種事情,時千也是第一次遇到。

回到偏房。

時千躺在床上,手中拿著的是從箱子裡取出的碎花小裙子。

除了上面的暗沉的血跡以外,跟尋常小孩子穿的沒有任何的區別。

就是這個血跡,左腳感受是很多年前的,不過看起來卻不久。

“等小嫋醒了問問能不能帶回去,畢竟這也是屬於他的東西,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阿瀟的。”

將碎花裙重新放回兜裡。

時千一絲睏意也沒有。

籠著薄紗的窗戶阻隔了月光肆意的傾瀉。

屋外重新響起了蟲鳴。

此時時千才發覺,好像他們穿越在田埂上的時候,這些按理來說農村最為常見的聲響,他們一丁點都沒有聽到過。

或許異常早就出現了,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