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箐箐第二日醒來時懵了。

她不是在繡手套嗎?怎會躺在床上?

她是什麼時候來床上的?

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

林箐箐發出靈魂三問,眼掃向窗外,連續下了好幾日大雪,今日竟出了太陽,倒叫林箐箐不可思議。

不,不對,她睡多久了!

林箐箐掀開被子穿上鞋子,從屋內出來往柴房去。

這一覺她睡得很舒服,連幾時跑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那她的手套…

林箐箐心裡擔憂,怕手套沒繡完,然一推開門,倒叫林箐箐愣住。

整齊的手套擺在一旁,除此之外還有些圍巾也摺疊好放在一旁,林箐箐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

她昨天這麼牛皮在睡之前將所有布料都繡成手套了?

林箐箐伸手掐著自己臉頰,雖會疼,但依舊不可置信。

“娘子,怎了?”

江溪站在林箐箐身後,聲音一響,嚇了林箐箐一跳。

“相公,我昨天…”

林箐箐回頭,看著繫著圍布的江溪,手拽著江溪的衣袖,另一隻手指著屋內整齊擺放的手套。

她驟然想起昨天除了她在柴房之外還有江溪。

“啊,昨天娘子將手套都繡完就往屋裡去了,怎麼了?”

江溪啊了聲,老實回答。

黝黑的眼似寫著我說的全部都是真話般。

有江溪作證,林箐箐不信也得相信。

不過她怎一點實際感都沒有呢?

“沒,沒什麼,就是有些不敢相信我這麼厲害。”

林箐箐自誇道,踏入柴房,將手套跟圍巾都往籃子裡放,在拿起手套時,林箐箐挑眉,這繡的路子怎跟她繡的不同?

林箐箐掃向第二副,第二副手套所繡的方法又與第一副不一樣,就好像好幾個人繡一樣。

這是見鬼了?

“娘子,收拾完便出來吃飯了。”

正當林箐箐想著,江溪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催促著林箐箐趕緊出來吃飯。

林箐箐將所有的手套都往籃子裡塞,又蓋上布,將此事拋之腦後。

這裡只有她跟江溪,江溪不會弄繡花針,那鐵定是她繡的,可能是她昨夜太困,腦子一亂所以繡法變得不一樣。

除了繡法有些粗糙外,完成度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