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在看到爪刀那一刻,眼前一亮。

“這刀不錯。”

“娘子腦海裡總是裝著些奇思妙想,想到的還都是些有用的東西。”

江溪拿著刀,仔細看著。

一握上,他就覺這爪刀輕盈,他拿在手上還短了些,有些不適。

但對林箐箐來說,這刀剛剛好,他一眼就能看出這是林箐箐為自己定製打造的。

“也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林箐箐聽了江溪的誇獎,淺笑道。

“這刀有點像西涼國用的武器,但又與西涼國用的武器有些不同。”

江溪抬起手,輕摸著爪刀的刀身,就在江溪剛觸碰到刀鋒時,血從他手指滲出。

江溪挑眉,似沒想到這刀竟鋒利到這地步。

他的手指只是輕輕地放在上面而已,便被割傷了。

“相公你沒事吧!”

林箐箐見江溪流血,擔心地握住江溪的手,立即從懷中掏出手帕,替江溪止血。

“幸好,傷口不是很深,我給你消一下毒,再上點藥。”

林箐箐低頭看著江溪手指上的傷,認真道。

江溪低頭,看著比她矮了幾分的林箐箐,見她緊張又認真的樣子,江溪淺笑。

“這種小傷,就是放著不用管,明日也能癒合,娘子不用擔心。”

那包著手帕的手反過來輕撫著林箐箐的額頭,安慰她。

“就是小傷,也要上藥!”

林箐箐抬頭,目光堅定道。

望著林箐箐那雙黝黑而佈滿堅定的眼,江溪倒有些錯愕。

這種傷對他來說是小傷,哪怕是別人,見了他這傷口也不會緊張更不會在意,因為在他們眼中,這種傷要不了人命。

所以,他才滿不在乎。

所以,在聽見林箐箐說上藥時,他才會驚愕。

不過,見著林箐箐這堅定的模樣,他哪能不在乎。

“好,那便請娘子替我上一下藥。”

江溪點頭,應道。

林箐箐聽見江溪答應,眼神才變得柔和了幾分。

“雖是小傷口,但若放著不處理會引起感染,特別是這大冬天時。”

林箐箐耐心解釋,又往自己包袱裡翻找藥瓶子,從裡面找出止血藥來。

有時候一個小傷口,就能要了一條人命,所以就是再小的傷口,她都無法忽視。

“這把爪刀,真是鋒利,可畏是削鐵如泥,就連我都被它這外表給騙了。”